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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毫無積蓄,使得他化劍為刀的模仿招式“氣蓋雄侯”在聲勢方面與刀無痕簡直是天差地別!
片淡檀紅的光色貪多難化地罩住許多墨翼巨腦的血鴉,只是傷之皮毛地將它們往後起推,一旦招中的餘勢潰散它們就能重來,而且那種旋轉成尖的銳度會漸有加深。
李虛毅的近處是閒話無多的溫格,他若為不動地將銀弧鞭抓握在手,抽擊方位極其精準地將當先一隻血鴉撩斷翅膀墜下,但那隻血鴉仍舊不甘失敗地強扇著翅膀想要低飛再上,其強悍若斯!
“再這樣繼續搶殺下去我們會葬身此地的!”李虛毅已經有些暴躁起來,作為他血仇之一的翟守珣還沒找到,他又豈能放任堂堂身軀死於這牲畜爪喙之下!
“只能由我們兩人繼續擋住了,希望我妹妹能就此撤退得開去些,不再像我們這樣成為堂而皇之的攻擊目標!”溫格的鞭子在空氣中抽轉出的聲痕音色不斷,偶爾處還有罡風激盪得彷彿是風雲氣嘯。
李虛毅的短劍欲用欲不順手,翻撩之間完全圓轉得稍遲了些,具體來說是因為折拗得讓他不得不將“刀橫絕”招式的氣象橫生部分剪掉,這樣一來,更顯得他用劍的拘泥於招。
果然,血鴉的尖端攻勢幾乎黏著有力地攀在了李虛毅的劍上,其尖銳如刺的陰暗喙子和牢固如網的慘紅爪子,無形中大有卷帶剝離的勢頭。
而溫格的情形也頗為不妙,他的鞭子本就擅長遠攻,兼之揮甩出來的風芒恰像雨後彩虹般經久消逝,他幾乎只能招架不跌地將柔韌極好的銀鞭纏連成線狀。
作為初入江湖的後生小子,他們應戰的經驗實在太少,像以前在軍營裡與某些守夜頭子和護衛小兵的較量,別人鑑於尊卑之別隻會曲意討好地讓他贏得暢快。
似乎,敗局已定,而且下場是極為慘烈的啄血成屍!我命奈天,天在何方,難道力弱就不該飛蛾撲火地走進鑿口而不身退?
“我快找到我的胭脂墨了!”唯一還處於興奮狀態的只有溫文,她在將身上的塵泥拍落,眼神恰然其如地落在了數步遠近的熟悉方盒。
宛若翩舞時候的節奏繁式,她的袖中飛出了飄嫋如青煙騰繞的曳帶流衫,這襲流衫連串成極為優美的長短弧線,弧線間隱約能聽聞氣勁微生的嘶嘶聲,卻是溫文一氣呵成地將氣勁一重霓的內元功法連同尋常舞式全部妙挪出來,如詩如畫!
有三兩血鴉被她的流衫似纏未纏地拘住,未攻先擾地撲騰起亮翅,突然阻撓了另一隻從側插來的骨大如夜雕的血鴉,這讓溫文搶險似地將裝有胭脂墨的方盒順利兜起。
“這劍就是太講究劍訣花式,像現在臨敵時刻還如此得不給力,這種穿削如蝶的游魚感覺挺不錯的。”李虛毅的神思針線輕縫地穿插起亂戰中思緒。
他隨即用苦澀成板瘦冬瓜歇停再斬不出的刀花,血鴉的攻勢被如風快旋的羽翼扇轉回舞,已經牽連成線地刺扎進他的胸膛,最起碼那種超越尋常罡氣乃至烈焰的血寒氣息讓他自知難敵。
詩仙酒印會在哪裡?他又該如何去知曉有關這極淡白氣的一切呢?每次在危急時候感嘆自己的內元殘弱近無,他特別想解開偶然的妙意和大用忽然集合成體內最大助力迎敵的極淡白氣!
溫格的額頭被飆上了一點濺血,一隻青黑羽翼的另類大灰鴉就這樣被他粗魯地用手硬生生捱揍下去,但他的雙臂腰身已經各受了淺弱短重的啄尖。
“這次可不能被方盒樣子的外表給矇蔽了。”溫文將墨紋經繞的方盒揣進懷裡,猶似不肯輕易相信似的將盒子輕輕掀開。
悶風來襲的頓時之間,彷彿花顏巧飾的花形胭脂,恬淡墨香柔然多情的開散過去,將所過之處都渲染上夢紗似的清麗,燻生了野碧蘭花,嫋娜了滿池早荷。
更重要的是,所有的血鴉彷彿被人施咒了符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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