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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可夫同志!”緊挨著,朱可夫的一位軍官聽了這番話忍不住失聲道:“你這個時候……”
“不要說了,我心裡有數。”朱可夫不等對方把話說完,便將手一揮,不容置疑的說道:“我相信瓦西里將軍是一個言而有信的人,他既然說這次莫斯科之行對我來說沒有危險,那我就再無顧慮了。”
瓦西里對朱可夫的話並沒有什麼表示,他的注意力放在了剛才說話的那位軍官身上。這位擁有著少將軍銜的軍官顯然同朱可夫的關係非同一般,至少他應該是朱可夫絕對親信之一。
“噢,忘了給將軍介紹。”朱可夫顯然察覺到了瓦西里的目光,他向後擺了擺手,然後指著那位少將說道:“這位是巴托夫帕維爾#伊萬諾維奇#巴托夫,想來將軍應該聽過他的名字。畢竟他也算是我們的一位老將了。將軍前去雅羅斯拉夫爾的時候應該順便帶上他。相信他會是一個不錯的嚮導,畢竟那裡是他的老家。”
巴托夫?瓦西里在心裡飛的回想了一下,很快這個人的一些相關資料就進入了他的腦海。
隨後朱可夫又為瓦西里一一介紹了在場的其他幾位將領,不過這些人,瓦西里大都不認識,所以也就沒有往心裡去。
“走吧,時間不早了。”有閒聊了幾句之後,朱可夫看了看窗外逐漸暗淡下來地天色,說道:“你這一路從雅羅斯拉夫爾趕過來,相信也勞累了。我們這就去用晚餐,然後給你安排一個房間好好休息一晚,畢竟從明天開始我們就要有的忙碌了。”
瓦西里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冷笑,把背有叛國罪名的朱可夫弄到莫斯科,勢必會讓軍方和政界來一次大規模的對抗,紅軍的勝利希望在很大程度上寄託在朱可夫身上,但朱可夫在一系列政治鬥爭之後,已經筋疲力盡,哪裡還有心思帶兵打仗,女王計劃從這一刻開始要對中蘇戰爭起到關鍵作用了!
戰爭伊始對紅軍來說意味著空前的災難,中國軍隊在幾乎所有的主攻方向都取得了重大的突破,西方、西北方兩個方面軍的側翼受到了巨大的威脅,航空兵部隊損失慘重。遠在克里姆林宮裡的斯大林雖然對這一災難的規模無法做出準確的判斷,但透過國防人民委員部獲得的零星情報,他已經可以確信災難是實實在在的降臨了。雖然這位曾經歷過無數風雨的老布林什維克決不像某些人所說的那樣陷入了驚慌失措,但戰爭違反他的意志突然降臨,確實令斯大林極為震驚和憤怒。
他大罵著找不到蹤跡的巴甫洛夫,責備著總參謀部和其他方面軍司令員,甚至威脅要“砍掉罪人的頭顱”,但斯大林同時也明白,他必須趕快了解前線的實際情況並建立起有效的指揮。於是,副國防人民委員沙波什尼科夫、庫立克被派往西方面軍,朱可夫被派往西南方面軍。與此同時,無數命令被髮了出去:在全國發布總動員令,除外貝加爾、中亞和遠東外,所有19051918出生的,有服兵役義務的公民都將被動員。在蘇聯歐洲部分進行軍事管制,一切國防、國家安全、社會秩序職能全部移交軍事機關,軍事當局有權調動勞動者和交通工具。
一通忙亂之後,全天只喝了一杯茶,臉都變得有些消瘦的斯大林終於在晚上10點左右得到了“好訊息”:副總參謀長瓦圖京報告敵軍已被擊退。斯大林等人又變得樂觀起來。在這新樂觀的支配下,11點15分,以鐵木辛哥的名義發出了1號命令:紅軍各方面軍應對龍軍實施猛烈的還擊。斯大林這會不用擔心會負挑起戰爭的責任,於是便親自為這道命令口授了一條:“在從波羅的海直至與匈牙利接壤的國境線上,我允許越過國境線以及不受國境線限制的行動。”在一句話中連續出現3個“國境線”,斯大林的神經實在太緊張了。
就在斯大林一會憤怒,一會樂觀的時候,原來準備在4月22日度過一個愉快週末的蘇聯人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