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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狀況,手術推遲了幾天。再怎麼說也要來接你啊,多虧沒有提前告訴你手術改期的事,都說要有驚喜,沒有驚,哪來的喜?否則豈不是要錯過剛才那個精彩的熊抱,我真該請人拍下剛才的一幕,好留到以後笑話你,不知道的還以為上演‘藍色生死戀’。”
司徒玦聞言笑道:“行啊,吳江,有家室的男人就是不一樣,韓劇都看上了。”
“人哪能一成不變啊?”吳江半認真地感嘆,“你不也變了?說真的,剛才打招呼之前,光憑一個背影和側臉,我還真拿不準一定是你。”
“你是在暗示我變老了?”司徒玦佯怒地駐足,撫著自己的臉,同時也在好友的眼鏡鏡片上看到那個熟悉的影子,齊齊往後梳起的頭髮下露出的額頭光潔依舊,身材仍是窈窕,就連鼻子一側的幾顆淡淡的小雀斑也還是老樣子,沒有多也沒有少。看似什麼都沒變,可是她明白吳江的意思。
大家都變了,時間是太過神奇的東西,它不止改變了司徒玦,就連吳江這樣一個曾經飛揚跳脫,片刻也安靜不下來的男孩,竟然也被打磨成全心思撲在手術檯上,其餘什麼都可有可無的淡漠的男人,也只有在老朋友面前,才能依稀看出幾分當年的樣子。
沉靜在故人重逢的喜悅裡的兩人莫名的就安靜了下來。
“司徒,謝謝你這次能趕回來,我很高興。”吳江正色道,他決定在許多不甚美好的回憶席捲而來之前將大家的注意力轉回值得高興的事上。
司徒玦很是配合,“你結婚,我怎麼好缺席,那未免太不夠意思。”
她說得很是輕描淡寫,彷彿從某個相鄰的城市欣然赴會,而不是一個離開七年之久,中途無論諸多變故都視故鄉如洪水猛獸的人。
“不要太感動啊,你哭的話我會發瘋的。明知道我這次回來主要是公務在身。”司徒玦又恢復了輕快而戲謔的語調,兩人繼續並肩往前走去。
吳江聳了聳肩,“就是算準了這次研討會的時間,才把婚禮定在這個時候,雙重理由之下,你不回來也說不過去了。”
“千萬別這麼說,我可受不起。”
“婚禮而已,總是要辦的,挑在什麼時候不是一樣?”
司徒玦斜了吳江一眼,“人生大事,怎麼能說得這樣輕率,照你這個邏輯再說下去,豈不是成了‘配偶而已,總是要找的,挑誰不是一樣?’”
吳江居然笑著點頭,“就是這個道理,不枉費我們的交情,所以說‘知我者莫若司徒也’。”
“胡說!”司徒玦聽不下去了,“誰拿槍逼著你結婚了,吳江,我跟你說啊,你堅持你那套理論我管不著,但是對於大多數女孩子來說,婚姻是一輩子最重要的選擇,要不你就孤家寡人,結婚了就好好過,要不平白地耽誤了別人,簡直是豈有此理!”
吳江大笑,“七年換了九個男朋友的人來教我婚姻之道?”
司徒玦困惑地說:“有那麼多嗎……早知道不告訴你……你別偷換概念,戀愛和結婚是兩回事。你們未來吳太太的照片我看了,還是那個姓阮的女孩子吧,挺好的,又年輕又漂亮,眉眼氣質很舒服,連我都挺喜歡的,好好對她吧。”
“你看,我們的眼光又不謀而合了。放心吧,我當然會好好對她,只不過你怎麼知道,在未來的吳太太眼裡,我不是為了結婚而出現的一個可有可無的人?什麼鍋配什麼蓋,這樣不是正好?”
在司徒玦駁斥他之前,兩人已經走到了車邊。吳江趕緊說:“屏住呼吸啊,又有新的驚喜送給你。”
“信你才見鬼了。你換車了,上次告訴我的不是這輛……”
話音還沒落,車門從駕駛座開啟,又一個人笑吟吟地出現在她面前。
“看看是誰?”
“林靜!”司徒玦一聲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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