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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他們去了我家。”他厲聲打斷她的話,“已經結束了,不是嗎。”
初徵心的呼吸變得有些重,事情往最壞的方向發展著。
“但在被抓到以前,我還要完成最後一件事,我還要殺了你。”
“虞良,我一直把你看做弟弟……”
“如果那天不是在醫院遇見你,徐陣也不會這麼快發現我。”虞良的聲音帶了悶悶的重音,“當然,也有另一個原因,不過不重要了,你是精神科醫師,你應該知道我已經‘瘋’了。與一具屍體呆了13年,誰能不瘋呢。”
初徵心看到他又往前走幾步,已經悄悄做好準備,在精神科崗前培訓的時候她去學了一些防身術,為的是防止失去控制的病人對他們突然攻擊,她也學會如何在不傷害別人的情況下保護自己。
雖然虞良比她個高,但他還只是一位清秀少年,她還是有機會逃脫的。
初徵心立刻往後退幾步,就在這時,身後突然有人反手勒住她的脖子,她心中大驚,那人腳步怎會練得這麼輕,甚至都沒感覺背後幾時站了人!
他死死地勒住她,幾乎都要讓人斷氣了,隨後一根冰冷的針管插入脖子處的靜脈,初徵心在惶急的時刻居然還能感覺得到——這人的手法冷靜優美、流暢如水,就像是在演奏一首歌,或者是做一道料理前的準備工作那樣清淡。
耳邊只剩下風的低吟,初徵心慢慢感到頭暈目眩,很快就進入了睡夢。
……
徐陣打了幾個電話都沒接通,上了計程車,又打電話給正在調派警力的魏晨:“我找不到她,魏晟,虞良在哪裡?”
“你在說什麼?你找不著誰,我們正打算找到虞良然後審訊。”
他斂著一身寒氣:“初徵心和虞良都不見了。”
☆、第十四章 不會愛
(補全)
第十四章
“虞良已經跑了?!”
魏晨一聽初徵心可能被犯人綁走的訊息,眼神也變了:“是我們打草驚蛇了,我現在派人去守他的‘大本營’,然後全城……”
“不用了,我大概猜到他在哪裡。那個工廠,我記得有一處灰塵的痕跡不自然,像是一個蓋子開啟過,裡面還有個地道,我已經快到了,先不要衝動,等我回復。”
徐陣心思快,行動也是極快,說完不久,就已經來到現場。
工廠在一條僻靜的巷子裡,他早已勘察好地形,在沒有人的情況下來到灰塵古怪的那處地點,果然發現一條毯子底下還有一個鎖釦。
只要轉動鎖的轉盤,每對齊一個字母就會自動彈起一個鎖銷,當所有鎖銷彈起,鎖才會開啟。
密碼是一門數學科學,也是一種“暗器”,在沒有任何前提下,隨機密碼是很難破解的,徐陣認為按照虞良的性格,不太會設定沒有規律的密碼。
他在記憶中建立一個畫面,想起在虞良家中的時候,看到他在筆記本上寫過一句話:“ho”,秀氣的字型下方有許多水筆留下的劃痕。
他記得,前幾年在國外有一起造成社會轟動的連環殺人案,當時在心理學工作室上班的自己也參與了調查,那位兇手的手段殘忍,作案頻率密集,給社會造成了巨大的衝擊,最後死在自家寓所,身邊留著的就是這樣一句英文。
這種年紀的男生,因為被周遭影響而開始犯罪是極有可能的,他按照這句英文的單詞特點,輸入了幾次排序,很快就破了鎖。
水泥構成的地窖裡有種*的惡臭,又很悶熱,視線十分昏暗,只靠手機的光源根本起不了什麼用處。
初徵心在暈厥沒多久之後,就被連聲叫醒了,她看著眼前模糊而熟悉的影子,開口:“……徐陣?”
“我用了一點點的嗅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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