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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喂,您好!我是傲雪,請問您是哪位?”
夏天說:“傲總,你好哇!怎麼,等政府的批覆等急了吧?”
“是啊!”傲雪說:“你是哪位領導,恕我耳拙,我還沒有聽出來呢!”
夏天笑著說:“我的部下告訴我,說找你,老是被你的部下擋在了門外,我說:傲總不是這種人。喂,現在聽出來了嗎?我是夏天,你老還有印象嗎?”
傲雪回過神來,有點失望地說:“你好,你好!夏經理,有什麼指示?”
夏天說:“我想說的是:我知道你目前困難,你公司借的錢也不多,對我們行沒有什麼太大的影響,但是朋友的關係還是要講,應該有聯絡。怎麼樣,幫幫我這個部下的忙,把你公司的利息清了?”
“好的,好的,下午我親自到你那裡向你彙報。”傲雪說。
打完電話,舒光榮恭維地說:“還是夏經理有辦法,點子多。”
夏天笑著說:“其實,這叫知己知彼,把握性大。我的做法建立在對傲雪的瞭解上,這就是為什麼我反覆強調信貸人員要下企業的原因。你看這個傲雪。他的人生經歷過大喜大悲,年青時就讀於北京大學,文化大革命的時候是北j有名的造反派頭頭,是掛了號的‘三種人’,文化大革命後期進了秦城監獄。出獄後沒有辦法在北j呆了,來到深圳,很艱難地搞起了公司。後來瞄上一塊政府臨時用地,就是冬瓜嶺那裡,建起了簡易打工宿舍,價格便宜。很受打工一族歡迎,事業終於有了起色。所以這種人就像過去農村所謂的‘地、富、反、壞、右’家庭出生的子女一樣,自卑之情與生俱來,已經喪失了在社會上坑、蒙、拐、騙的動力,一般是比較低調的。如果不出我所料。下午他來時一定會帶錢來清掉他公司的欠息。這是一。第二呢,他現在正在找市政府要求延長他這塊地的臨時使用期限。他若能多延一年。就多了一年的利潤。所以我以市府辦的名義打電話。只要他在深圳,就一定會接這個電話。”
舒光榮說:“原來如此,但是有些情況,我還是第一次聽你說起,怪不得我蒙茬茬的。”
夏天說:“下午他來,要是我不在行裡。你接待一下。”
舒光榮應承著離開了夏天的辦公室。
王顯耀和夏天準備明天到南ao去。
在行長辦公室,王顯耀對夏天說:“你到財務室支取一萬元備用金。”
夏天問:“一萬元夠了嗎?”
王顯耀說:“我看夠了。另外,你要注意:到南ao原本只有我兩個人去的,考慮到我們聽不懂潮州話。才叫上李朝陽。有些事,面不要撒得太開,要把握住分寸。”
夏天說:“好的,我注意把握。”夏天說完,在心裡想道:“這就是王行長的精明之處,什麼事都留有後手。但也難怪,這是他剛來湖貝支行時經手審批的貸款啊!”
有趣的是:當初,不太懂金融業務的王顯耀被總行趕鴨子上架似的派往湖貝金融服務社——也就是現在的湖貝支行接替莊宇,在存款迅速大幅減少、借無可借、經營風險凸現的緊急關頭,為了拉進引存放貸的大額定期存款,經請示總行,批准辦理了兩筆貸款。一筆是深圳三八股份有限公司的350萬元,另一筆就是這個深圳雄鷹工貿公司的2700萬元。當時,這兩筆貸款為湖貝支行融進了7300萬元一年期存款,算是解決了一時的燃眉之急。不料,一年不到,發現兩筆貸款都出了問題,從此沾上了官非。這對王顯耀來說,的確是不小的打擊,併為此背上了沉重的心理包袱。
話說夏天回到自己辦公室,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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