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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林瑾予白了他一眼:“你才是女酒鬼,那天撞到你只是個意外。”
的確是意外,意外到他不過出去透口氣,都能遇到美人撲懷。
他看著林瑾予哂笑道:“幸好只是意外,若不是意外的話,恐怕我都要失。身了。”
“你別胡說八道!”
林瑾予臉上一陣尷尬,事實上那天晚上後來發生了什麼事,她壓根就不記得,只記得第二天在家裡醒來的時候頭疼欲裂,而不知何時劃傷的手腕上,莫名其妙地多了一條男人的領帶。
艾青玄笑了一聲,趴在她耳邊輕輕說了一句:“女人,你知不知道那天晚上你有多狂野?”
林瑾予臉上幾欲要燒起來,一雙美眸瞪著艾青玄,彷彿他再多說一句話就打算把他撕了一樣。
“他們在幹什麼?”
路曼悠悠醒來,她疑惑地看著堵在門口的二人,詢問地向身側的凌晨希。
以她此時的角度看去,艾青玄和林瑾予幾乎是臉貼著臉,姿勢說不出來的曖/昧。
“不知道。”凌晨希走過來把她扶起來。
路曼下巴朝門口的方向努了努,有些好笑對凌晨希說,“我怎麼有種歡喜冤家的既視感,哎呦,你幹嘛!”
凌晨希原本扶著她的手移到她腰上一捏,昨夜的後遺症,加上早上這一摔,路曼頓時痛得齜牙咧嘴,她怒視著凌晨希,卻被他寡淡的眸光堵住,撇撇嘴,有些委屈。
見她溫順了,凌晨希才看著她涼涼道:“你這走路不長眼睛的毛病得好好改改了。”
“也不知道是誰的錯,害得我手軟腳軟的。”路曼小聲地咕噥了一句,腦中卻不經意想起昨夜的事,很快臉上就爬上了一抹緋紅。
凌晨希嘴角微勾,按她的說法,似乎還真是自己的錯。
他把枕頭墊在路曼身後,做完這一切才朝門口看了一眼,不鹹不淡地提醒道:“青玄,我記得你剛才說半個小時後有一臺重要的手術,現在似乎正好就是半個小時後。”
艾青玄抬起手錶看了下時間,神色一凜,這次瞧都顧上瞧林瑾予一眼,與她錯身而過。
倒是林瑾予朝著他的背影,咬牙切齒地揮了揮手臂。
“什麼手軟腳軟的,表哥你對曼曼做了什麼好事?”正好林瑾予走過來,曖/昧的目光在他們兩個的臉上游移著。
路曼嚇得一跳,“你是順風耳嗎?”
她剛才已經說得很小聲了,這都能被聽到。
“順風耳算不上,就是耳力有點好,而且我敢拍著胸/脯保證,剛才那個男的絕對沒有聽到你講話。”
路曼面色一臊,恨不得把自己埋進被子裡。
“什麼叫剛才那男的,你的家教丟哪裡去了?”凌晨希起身看著林瑾予,板著臉訓道。
林瑾予本來一副看好戲的模樣頓時消失得無影無蹤,她聾拉著腦袋不甘願道:“隨身帶著呢,不是剛才那個男的,是艾……醫生!”
不知為何,路曼總覺得她這“醫生”兩個字說得咬牙切齒。
凌晨希滿意了,他看著二人,清了清嗓子才道:“小瑾。”
“在!”林瑾予板直了身體,恭敬道:“表哥,有事請使勁地吩咐,小的自當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凌晨希聞言不免失笑,他撫著額頭道:“赴湯蹈火倒是不用,我公司有些事情要處理,我回來之前你在這裡陪曼曼吧。”
“遵命,Sir!”林瑾予抬手,像模像樣地敬了個禮。
凌晨希滿意地頷首,目光移向路曼。
“等我回來接你。”他揉著她的頭髮說道,言語間頗有幾分寵溺的意味。
“好。”路曼耳根子莫名一紅。
林瑾予看了眼凌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