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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公子,你為什麼……那麼犟啊。”
“我不會為了世間的榮華富貴,去認一個拋棄我的人做我的爸啦,我不想當什麼德勒公子,這太荒唐了!”
娜珍上去打了他一個大嘴巴,吼道:“幼稚!”
白瑪不服氣,梗著脖子。
“你站起來,跟我回去。”娜珍氣憤地說。
“不去。”
“你不去,是吧?好!你不聽話,我就死給你看!”娜珍說著,跳到窗臺上。
白瑪冷靜地看著她,最後說:“你跳吧,我到樓下接你去。”說完,他起身出門了。
娜珍沒轍了,氣得坐在窗臺上哭了起來。
白瑪並沒有走,而是躲在房門外。娜珍哭夠了,又氣又惱地從房間裡出來,匆匆走了。白瑪望著她的背影,放心了。他來到走廊的窗前,推開窗戶,心中充滿感慨。
旺秋在院子裡撿了一盆牛糞,一瘸一拐地端進自己的屋子裡。他攏了一盆牛糞火,然後把藏刀拿來,放在火中燒起來。他撩起自己的褲管用燒紅的藏刀對著腿上的傷口割肉療傷,藏刀落在傷口上冒起了青煙。旺秋嘴裡咬著一塊破羊皮,疼得汗珠子都下來了,他齜牙咧嘴地忍著:“哎呀……,要了我的命啊……”
扎西手裡拿著一個緞布包進來,看到眼前的情景,愣住了。旺秋也愣住了,慌亂地起身,身子一歪,差點兒摔在地上。扎西上前扶住他說道:“當心!”
“沒事兒。少爺,您怎麼來了?”旺秋問。
扎西把旺秋扶坐在地鋪上,仔細觀察他的腿傷說:“都發炎了……這是前一陣子從藥王山給白瑪請的跌打創傷藥,正好合適你用。”
“少爺,我這又腥又臭的,可別髒了您的眼睛。”
“什麼少爺,旺秋,關上門來,我的底細,別人不知道,你還不清楚。”
“我不敢,您就是少爺,您是尊貴人。”
“半年沒見,你變乖了。什麼都別說了,來,我幫你把藥塗上。”扎西說著,給旺秋的傷口上抹藥,他問道:“疼嗎?”
“涼絲絲的,好受多了。”
“我把藥留給你,你每天都塗一次,然後用棉布把傷口包紮好,用不了多久傷口就會痊癒。”
旺秋望著扎西,情不自禁地眼圈紅了,他說道:“少爺,我對不起您。”
“還說這些幹什麼。其實,我也要謝謝你,當年要不是你那一羊腿把我打暈,我哪能成為德勒少爺啊。”
“您是造化之人,是命中註定。少爺,我過去是邪魔附了體,惡鬼迷了心竅……”旺秋說著,哭了起來,悔恨不已,“要不然,我怎麼會有非分之想,做出對不起您和少奶奶的喪良心的事兒。我不是人哪……”
“嘿嘿,算了,都過去的事兒。”
“您大人大量,好人有好報。少爺,那天我一進院子,就看到您和少奶奶在一起,你們倆就像酥油和茶水一樣融合,就像藍天和白雲一樣般配,我打心眼裡高興。”
扎西被他逗樂了,說道:“你就揀我愛聽的說吧,我看你,還是不疼!”
“求覺悟者同盟”新一輪的簽名儀式又開始了,江村、扎西和大喇嘛們商量,為了安全起見,請願書的簽名地點改在了夏加的家裡,一些渴望改變拉薩落後面貌的有志之人紛紛前來。
請願書上已經有了長長的一串簽名,一些僧俗官員還在上面繼續簽名,有人簽過名後離開,又有新的人不斷過來,接過竹筆寫上自己的名字,現場的氣氛嚴肅而緊張。
扎西雙手合十,側立一旁,向每一個簽完名離開的人行禮。
此時,帕甲正帶人在衚衕裡觀察夏加家門前的動靜。衚衕裡很安靜,但好像要發生什麼。格勒帶著隨從騎馬過來。帕甲上前彙報:“代本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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