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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馬走了進來,她們同時淺淺的欠了個身,輕輕的應了聲“皇上。”
“替朕寬衣。”蕭槿晟趾高氣昂的一副威嚴的筆挺著身姿。
宮女以最快的速度,瞄了眼裡殿,她邊頷首應答,一邊好奇不明的琢磨著,帝王冊封妃嬪,圓房之夜都是由受封之人親自替皇上寬衣伺候侍寢,怎麼堂堂封后之夜,皇上卻是宮人們替其寬衣。
這種心理,只是小宮女內心的好奇,但並沒有影響她們為蕭槿晟寬衣的速度,待褪去厚重的喜服,卸下金冠,蕭槿晟以一身淡黃色裡衣,看起來顯得隨意自然。
蕭槿晟無意中,又瞟了眼裡殿,隨即又冷冷的說道:“去拿些紫雪膏進來,其它人等,沒有朕的旨意,任何人不得進入寢殿。”
“諾。”兩名小宮女頷首退了下去。
蕭槿晟拿著紫雪膏再度回到裡殿時,郝若初的舉動,再度驚呆了他,一雙白皙如脂,纖長如杆的玉腿,赤…裸…裸的在床榻上,而她正若無其事般,坐在床榻上。
蕭槿晟走進了兩步,若不是她正小心翼翼的檢視著膝蓋上的傷勢,他怕自己真的會忍不住羞辱她一番,然而她那紅腫淤青的膝蓋,不僅褪去了他的怒意,又讓他心生一種感嘆。
蕭槿晟走在床榻邊,順手將紫雪膏遞給郝若初,但她只是瞟了一眼紫雪膏,很是不領情的說道:“不要,謝謝。”
“如果你想帶著傷疤一輩子的話,朕不介意你的拒絕。”蕭槿晟將紫雪膏扔在床榻上,自己從另一邊上床,打算睡覺。
郝若初從眼底偷偷又看了眼紫雪膏,要是傷勢真的會留下疤痕,那麼她哪裡還能伸得出去手,況且也沒必要跟自己過不去,於是她拿起紫雪膏,輕輕的抹在淤血的傷處。
一種清清涼涼的感覺,蓋去了火辣辣的灼熱,皇宮裡的東西,她一點都不擔心效果的問題,只是無意間見蕭槿晟已經躺在床榻上,貌似還進入了夢鄉,她緊忙的看了看殿內其它地方,好像只有這一個床可以睡。
“喂~你起來。”郝若初粗魯的推了推已經閉目養神的蕭槿晟。
蕭槿晟卻沒有理睬她,只是閉著眼眸,慵懶的說道:“怎麼?皇后想好怎麼侍寢了嗎?”
郝若初雖然不知道怎麼侍寢,但其中的意思,她還是能明白,但她根本不打算朝哪方面去靠,所以她無知的說道:“當然了,這裡是我的,我現在要睡覺了。”
蕭槿晟似笑非笑的勾勒下嘴角,“這個皇宮是朕的。”
“那你去你的皇宮去,不許賴在我這裡。”郝若初說著,便把他身上的被子拉了過來。
蕭槿晟無心去跟她糾纏,且明早還要早朝,她這位皇后想必也要引來不少爭議,所以他只想早點度過這晚,但是郝若初的架勢,貌似並不想如他所願。
於是蕭槿晟也不妨調侃她一下,看她到底知不知道潔身自好,他故意起身靠近在郝若初身前,並故作一臉玩味的說道:“看來皇后的精氣神不錯,朕是不是該找些其他事來調解一下氣氛?”
“比如。。。”蕭槿晟故意遲疑著,他瞟了眼郝若初還裸…露在外的玉腿,大手順勢摸上去,輕輕柔柔的挑逗著。
“走開,流氓。”郝若初狠狠的拍了他手一下,又趕緊拉著被褥將腿蓋起來。
蕭槿晟一連被指兩次流氓,他當然是不快,所以他又冷沉著臉說道:“皇后要是不想朕做些其他事,那最好是安穩就寢,否則朕只好賞賜皇后伺候朕就寢。”
郝若初被那些侍寢就寢,繞的是頭昏腦漲,所以她厭煩的說道:“煩死了什麼就寢侍寢,睡覺就睡覺好了。”
郝若初一邊說,一邊拉著被子,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睡下,她唯一慶幸的是,這個床夠足夠的大,就算是兩個人睡,也完全可以做到你不碰我,我不碰你,況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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