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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家僕把郝若初送回屋後,自己也脫離憂重的思緒中。
郝若初只有回到自己單獨的空間裡,才會將積壓的愁緒釋放,眼看一個月的時間就臨近在眼前,她卻依舊沒有做好任何準備。
她沒有辦法說服自己接納一個至高無上的名位,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在那黑暗的深宮中生存下去,那無數雙眼睛盯著的榮耀,她完全沒有把握去駕馭,所以她自嘆自憐。
從來沒有因為榮耀而憂心忡忡,郝若初竟驚奇的發現,自己原來也會被愁緒困擾,那個新世紀時的自己,哪怕是再艱難的路,她也會笑著踏過,可面臨進宮的榮耀,她反倒是還恐懼了起來。
郝若初受託下巴,對著院外出神,出神中她竟傻乎乎的笑了笑,也許是突然豁達開來,所以她對自己默默的說了句‘沒什麼大不小。’
郝若初的院子裡,每天都是人來人往,聚集了形形**的人,這些人都是郝元宗從宮裡請來的老宮人,不但熟悉宮規,且知道封后典禮時,許注意的細節,所以郝元宗請她們前來教導郝若初。
“我不要做皇后,不要做皇后。”郝若初一邊嚷嚷著,一邊撕扯著頭上沉甸甸的鳳冠以及髮飾。
“小姐,小姐。。。”一名年長些的家僕,在旁耐心的說道:“您不能這麼做呀。”
“你們不要碰我,我不要做皇后了,不做了。。。”郝若初將靠近在她身邊的家僕,都推推嚷嚷的推開,她實在是不能接受,每天不停的給她換衣服,換髮飾,還要不停的學習跪拜禮節,短短的數日,她已經快被折磨出精神狂躁病,所以她終於忍不住爆發出來。
那麼老家僕,擔心的看著外面,生怕被別人聽了去,再傳到皇上耳朵裡,這種事可是抗旨的大罪,要是被怪罪下來,不只是郝若初倒黴,她們也難逃一死,所以她又好言勸說道:“小姐,求您別再嚷嚷了,要是被別人聽了去,可是要殺頭的大罪呀。”
“我不管,你們去告訴皇上,我不做皇后了,讓他從新選一個吧。”郝若初氣鼓鼓的一屁股坐在地上,她的用意,首先是不能接受,每天起早帶晚的學習禮節,再一個是,不想遭人懷疑,如果她就這樣乖乖接受皇后這個冊封,未免顯得她痴傻的狀態,有些太不正常,所以她故意藉此大鬧,就是想左右不定,讓人不起猜疑。
郝元宗得知郝若初突然大鬧,他匆匆忙忙的趕了過來,遠遠的便聽到郝若初在大吵大叫,進屋時她還披頭散髮,衣衫不整的坐在地上,他心裡一沉,想來這麼多天的管教,絲毫都沒有效果。
“若初,這是怎麼了?”郝元宗邊走進邊故作不明的說道:“怎麼還坐地上了。”
“爹;”郝若初一把拉著郝元宗,又抱怨的說道:“您來的正好,你告訴她們我不做皇后了,讓她們不要逼我起床,還不讓我吃飯睡覺。”
郝元宗瞟了眼在場的家僕,臉色立馬冷了下來,他只是交代她們儘量幫郝若初學習,但並沒有准許她們對她刻薄,所以他對她們的手段,感到很是不滿。
“若初乖,地上涼,先起來再說。”郝元宗用在郝若初身上的語氣面容,依舊是慈愛和溫和。
“不要。”郝若初幼稚的說道:“起來她們就絆著我梳頭髮,還逼我下跪,我不要起來。”
郝元宗始終壓著慈愛的語氣說道:“若初乖,爹爹向你保證,起來她們絕對不會逼你。”
郝若初撅著小嘴,一臉可憐兮兮的說道:“那我還要做皇后嗎?”
“皇后當然還要做,但我們可以換個方式做。”
“換個方式?”郝若初一臉驚奇的看著他。
“你先起來,爹爹來教你怎麼做。”
郝若初不知道他又會以什麼方式灌輸她,所以她又不樂意的說道:“可不可以不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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