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第2/5 頁)
訴大師兄和師傅。劉前輩明天就走了,你要是身上疼,就不用去送了。”
“劉前輩要走了嗎?”
“我聽大師兄說的。”姜樊事情多,還在趕著查褚二的事,也沒有在曉冬這裡多待。
他一走曉冬就把藥瓶子放一邊兒去了。
又沒摔破皮肉也沒摔斷骨頭,哪裡還用得著搽藥。再說,自己給自己屁股上藥,那也不方便啊。要是讓別人來給他抹藥,那更不方便了!
劉前輩這人,雖然話少,臉又冷,可是曉冬並不反感他。劉前輩這人對劍痴,人情世故上頭缺點心眼兒。就是他那三個徒弟,沒一個讓人喜歡的。林雁師姐生得是比較美,不過姜師兄說她心眼太多,眼裡淨是算計。另兩個就不用說了,心胸狹隘,以大欺小,曉冬雖然不怕他們,可也不願意總看見討厭的人。
想的好好的,可劉前輩他們走時只有師傅一個人去送了。曉冬怎麼也想不明白,怎麼會有人半夜爬起來就告辭上路的?
呃,這麼說他以前和叔叔住客棧的時候,也曾經半夜就出門上路……可住客棧和住旁人家裡能一樣嗎?怎麼也得想想主人家的心情啊。
這事兒大概也就劉前輩能幹出來。
對劉前輩曉冬沒什麼捨不得,他眼下這點兒粗淺功夫也不配得劉前輩指點,不過劉前輩指點了大師兄不少,玲瓏師姐和姜師兄也得了他不少點撥。不過因為劉前輩說要把他送走,所以他現在一走,曉冬還是鬆了口氣。
人是好人,可是好人也會辦壞事嘛。只要劉前輩不提他的事,曉冬覺得他一定會歡迎劉前輩下次再來。
屁股還是疼,他躺著睡下,可是很快變成了側臥,還是覺得不大舒坦,最後變成了趴著,這才感到屁股不那麼難受了。
睡的迷迷糊糊的,曉冬翻了一下身,結果又碰著了屁股,把自己給疼醒了。
窗子上一片矇昧不明,屋裡昏暗。曉冬一時分不清楚現在的時辰。
這是天還沒亮?
是不是到了該練功的時辰了?
但隨即他就想起來了。
現在應該不是凌晨天將明時,而是黃昏太陽已經落山了。
今天劉前輩走了,他因為屁股有傷,不好意思出屋子,怕被師兄師姐們笑話,所以一直悶在屋裡,後來嘛……養神變小憩,小憩變成了呼呼大睡,一頭紮下去就睡到了現在。
太不象話了,大白天的不練功居然睡起大覺來了。雖然說有點兒傷,可真是小傷,又沒破皮也沒傷著骨頭,這麼睡了大半天曉冬真覺得自己愧對師傅和師兄啊。
都說勤能補拙,他已經夠拙的了,還不如別人勤快,那這天差地遠的拙該怎麼補回來?
更丟人的是,他以前不怎麼趴著睡,就這麼一回,還淌了口水,半個枕頭都溼漉漉的,難道他夢裡把枕頭當雞腿啃了嗎?
枕頭被口水浸了,晚上想接著枕,現在就得想個法子把它弄乾才是,要不然這麼冷冰冰潮乎乎的,晚上還怎麼睡?
因為曉冬怕冷,所以他屋裡晚上總是會有個炭盆的,每到晚膳後就會有個雜役幫他送過來,這也是大師兄特意吩吩過的,怕他不習慣山上的嚴寒。
看來入秋時那場病真是把師兄們都嚇得不輕。
其實曉冬自我感覺身子挺好的,過去好些年也沒生過什麼病,連聲咳咳嗽都少有。
照著平時的時辰看,炭盆差不多也該送來了,正好他要烤枕頭。
每天給他送炭盆的那個雜役也沒有姓,話不多,曉冬光知道他叫老鴉,先前不知道這諢號怎麼來的,後來聽他說話,聲音嘎嘎的,果然很象老了的烏鴉一樣。
不過今天的炭盆怎麼還沒送來。
正想著,就聽見外面腳步聲響。
曉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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