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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莫思喻那通電話或許他的心會更平靜一些,不會這麼的平地起波瀾。
片場的人原本都在注視著拍攝中的那一對男女,季承淵這個“皇帝”再次奇襲,讓一群人有些摸不著頭腦。
就連原本狀態很好的,拍攝中的林飛和顧顏涼都有些晃了晃神。
尤其顧顏涼,她的心裡頓時想了很多。
導演早已知道拍攝被打斷了,便回身跟季承淵打招呼,“季先生……”
還沒等陳安繼續說話,就看到季承淵已經大步的衝進了拍攝現場,一群人都愣了。
陳安也愣住了。
“啊——”女人的聲音劃破了尷尬的寂靜,隨即是噗通一聲,顧顏涼摔下了馬。
雖然馬跑起來的速度並不快,可顏涼一個失神措手不及還是摔得有點疼。這種疼跟她在學習女子格鬥那會的疼不一樣。
因為摔下去的時候,她的身體是被泥土地面蹭破了。她已經本能的護住了頭部,所以跌得手、胳膊、腿是肯定要破皮了。
她疼的“嘶”了一聲,動了動腿,還好能動,手掌心因為摩擦而沾了泥土,混在冒出的血絲裡,看上去可真是又疼又磣人。
她不是嬌氣的人,正準備拍拍手上的泥土先站起來,還沒伸開手就被溫厚的大手拉住了。
很快男人的氣息撲面而來,清冽的夾雜著淡淡的薄荷氣息……
她抬頭就看到了季承淵雋秀的峰眉微微蹙著,那一雙深邃的眸子看著她手掌的擦傷,似乎帶著灼熱的溫度,隨時都會把她的手心鑿穿。
而男人的手乾燥溫和,帶著不容反抗的力量,強勢而霸道的將她的手攥在手心,吐出的氣流擦拭著被擦傷的手心,顏凉能感受到灼人的熱度。
因為她的臉已經燥熱、緋紅。
“我沒事。”說著她就要抽回自己的手,卻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男人抱在懷裡。
“我帶你去醫院。”顏凉還是第一次以這種姿態被除了顧躍平之外的男人抱著,真是彆扭!
“放我下來,我自己可以走。”她看著正圍過來的導演、許歡等人,只能壓低了聲音,話裡帶著乞求。
“別鬧,如果你再鬧我就當場吻你。”男人的恐嚇都帶著甜蜜,顏凉愣住了,隨後也不敢再反抗了。
一個讓她覺得莫名其妙的霸道男人,顏凉不敢挑戰他的“恐嚇”,被他抱在懷裡,乖順的猶如一隻受了驚嚇的兔子。
這個圈子靠臉也靠腦子,看臉色可以說都是基本功。
圍過來的一幫子人,陳安笑著走上前先是很誠摯的對她一番關切,最後笑著說道:“顏凉啊,今天你的戲就拍到這吧。你的拉背鏡頭我用劇組的一個群眾演員,到了後期給你補幾個特寫,效果其實是一樣的。趁機就當是給自己放兩天假——”
她自然知道導演是什麼意思,其實這點傷只要上點藥就好了,又沒有傷到臉她還是可以繼續拍的。
大概是因為季承淵的關係,她也不是不知道。
被季承淵抱在懷裡的女人,多少她都沾了這個男人的光。
顏凉還想說些什麼,張了張嘴,最終卻只是把牙一咬,鄭重地嚮導演、向劇組的其他人道歉:“給你們添麻煩了。”
化妝棚裡的其他人見她被季承淵抱在懷裡,一副視若珍寶的樣子。而名導演陳安對她這般客氣,都已心中有數,知道這女人後臺不小。
這麼大的後臺為何群演一個乞丐,又甘願當一個替身?
顧顏凉走後,劇組的所有人無不是望著季承淵的挺拔的背影——內心唏噓一片。
車子載著她絕塵而去。
這個男人明明是為她好,卻也大題小做了,而且那副姿態展現在人前,整個劇組不知道該怎麼編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