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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陸紳的報道都相差無幾,只說是打電話時突然對著電話那頭爆出粗口,然後吐血,疑似氣急攻心,拒絕任何探視和拜訪,情況暫時不明。
前世陸紳風流傲慢,典型的禍害遺千年,付丞雪可不相信他今生就會突然多出什麼絕症。
仔細回想,也就胃不太好,有過幾次胃出血的新聞。
京視第一醫院病房,天剛剛亮。
白綿綿架起床上的桌子,擺上精緻的中式早餐,陸紳翻來覆去地用勺子撥拉粥裡的人參和百合,沒什麼胃口,只是看在對面白綿綿死了娘似的哭喪臉,才勉強喝上幾口,問道:
“花解元是怎麼回事?”
“似乎傍上了一個靠山,上次劇本沒過就是他的手腳,暗示要給男主角就全額投資,否則……上映前的審片就懸了!杜總似乎覺得自家演員演自家導演拍的片子沒什麼,就越過您直接簽了合約。”
陸紳眼神晦澀,放下粥。
“今天的報紙拿來。”
他的新聞依舊掛在版面頭條,所謂怒急攻心,多少有作秀的成分,只是因為逐漸不滿意大股東的身份,籌劃重新配股,獲得總決策權的伏筆,也是為了給之後的動作加上輿論的擋箭牌,事出有因而已。
陸紳把報紙扣到桌上,白綿綿剛伸手拿下,就被厲聲喝住:
“等下!”
白綿綿驚魂未定地抬頭,就見陸導似乎又看到什麼,拿起反面的二版閱覽起來,眉頭越皺越深,簡直超過他看自己的新聞。
白綿綿偷偷探頭掃視幾眼,隱約看見幾個不連貫的詞句,像是“曠工”“連夜趕回”“職業素養低下”“據某化妝師透漏”之類……待老大看完,把報紙摔到桌上,白綿綿收起報紙悄悄離去,生怕老大遷怒。
出門翻開標題,就見上面一行宋體大字:
《教主新片開天窗,連夜趕回為哪般?》
陸紳把電話丟給白綿綿處理幾位情人的探視,煩躁地點著鍵盤,在網上和編劇談修改劇本的事,門外站著六個保鏢,護士推著治療車進門,就見一個空掉的吊瓶甩了過來,似乎是病人自己拔掉的。
“今天的針都完了,沒事不要來打擾我!”
護士一聲不吭,陸紳奇怪地抬頭,就見護士帽下帶著白口罩的臉,正是付丞雪。
陸紳立刻冷下臉,“你來幹什麼?!滾出去!”
付丞雪咬住嘴唇,“我來看看。”
陸紳寒著臉不為所動,“現在看完了,滾吧!”
付丞雪走到陸紳床邊,“我想留下。”
付丞雪垂下的視線,睫毛在眼尾扇動,像是蠱惑,純黑的眸色像誘人犯罪的暗夜,專注的樣子,似乎傾注了滿腔情愫。陸紳手指一緊,眸色靜若古井,冷若寒潭,眼角掛起輕視。
“我最討厭沒有職業素養的人!難道你父母沒有教導你做人最基礎的原則?!”
——這話就說得有些重了。
——連包裹著層層假面的付丞雪都感到隱痛,不重,卻如鯁在喉,不吐不快。
付丞雪沉下思緒,慢慢拾起偽裝再次一層一層套上,方再次開口,這時已靜默許久。
“我沒有父母。”
付丞雪睜著眼,微啟雙唇,一字一句地平淡敘述——
“我媽媽死了。”
“父親跑了。”
陸紳問完就後悔了,那雙眼帶著刺穿人心的力量。陸紳甚至在他殘破的記憶中翻找,他離家的那個夜晚,四歲的兒子是否也是這般讓人心碎的表情,還不等他展露心房,付丞雪已轉身準備離去,晨光在少年嘴角勾勒出脆弱又剔透的弧度。
“我明天再來。”
陸紳立刻從病床跳下來,快步趕上,拉住,付丞雪回頭,等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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