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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妃聽了這話,直氣的渾身發抖,她怒斥楊嗣複道:“你是什麼意思?你讓我效法王拂兒那個賤人,把自個洗淨了獻給他,向他搖尾乞憐,要我賣身求榮麼?”
楊嗣復見她發怒,忙請罪道:“侄兒失言,侄兒失言。侄兒絕無此意!侄兒的意思是如今這局面,正是膠著難分,為了保險期間,咱們至少要拉住姓楊的不是。許他一些甜頭,啊,這個口惠而實不至嘛,這個……”
楊嗣復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楊妃冷颼颼的目光打斷了,她冷笑一聲道:“他楊昊縱然擁兵三十萬又如何,他敢進城嗎?敢造反嗎?他不反李忱,我們倒還得掂量、掂量,他囚禁了光王就等於絕了自己的後路,何止是一個張伯中反他,反他的人多著呢。這個人現在已不足為慮。眼下只要把仇士良和神策軍抓在手裡,咱們就還有九成勝算。至於剩下的那一成,只好聽天由命了。”
楊嗣復恭維道:“自古哪有十全十美的事,但凡事情有六分可能就值得拼力去爭,若有九成可能,那還不得拼上老命嗎。”楊嗣復笑了笑,忽而眉頭一皺,又不無擔心地說道:“只是若讓仇士良他們插手,這擁龍的首功,只怕……”
楊妃懶洋洋地說道:“你是多慮了,咱們跟安王殿下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交情,仇士良、魚弘志恨李鈺那夥子,決心保安王,將來少不了他們一個從龍之功,可是要論這首功,那不還是你我的嗎?”
楊嗣複道:“即便安王殿下能順利登基,也只是便宜了那兩個閹人,那時候朝堂還不是他們的天下,我們拿什麼跟他們爭,即便想進取,只怕也難免重蹈甘露之變的覆轍。”
楊妃不屑地哼了一聲道:
“虧你還是當朝的宰相,對天下大勢一昧至斯。現今這長安城與甘露那會兒已全是兩樣。文世茂兵敗河西,楊昊兵臨城下,他打的旗號可就是反閹黨,他固然不敢反皇帝,還不敢反仇士良嗎?
“沒有了文世茂,仇士良的手就伸不到城外,為了保住大明宮這塊小天地,他敢不跟咱們合作嗎?你以為我讓你編造那兩個荒誕不經的流言,是我閒著沒事幹鬧著玩?我是在試探仇士良和魚弘志,結果怎樣?魚弘志查不出個名堂,你真當他是無能嗎?
“即便他無能,那判事廳和小青衣是吃素的?可他就是什麼都查不出來,即使讓李鈺踩了一腳也查不出來。這說明了什麼?兩位中尉是明晰大勢的,他們懂得權衡利弊得失,將來的大明宮裡有你我的一席之地。時遷事移,他仇士良再想玩一個甘露之變,那就是自取滅亡。再說……”
楊妃想了想,把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不過楊嗣復已經明白他的意思了:安王李溶可不是懦弱的李昂,他有的是手段和恆心,豈會甘心受仇士良擺佈?他又忍不住想,我楊嗣復也不是李訓,真再來一次甘露之變,殺仇士良還不是如屠一條狗耳。
楊妃最後安撫自己的侄子宰相:“大變就在今冬明春,等著聽那平地一聲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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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矯詔
入冬以來李昂就開始臥床不起,起初還能掙扎著上朝視事,漸漸的就只能躺在後宮聽奏了,過了元旦之後,他連聽奏的精力也沒有了,終於有一天他只能張著嘴而說不出話來了。皇帝的身體狀況從來都是國家最高機密,李昂病重的訊息被嚴密封鎖著,為了給外朝臣工一個交代,李昂抓住楊昊西北起兵的事大做文章,終於給外臣製造出他與南朝北衙當政臣僚俱不和的假象,皇帝賭氣撂挑子了,這雖然不夠光彩,但也頗能說的過去。
允許諫臣清流們往上遞摺子,噴口水,反正紙包不住火,皇帝病重的事瞞得了一時瞞不了一世,此早是要被捅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