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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內此刻已經高興的不知如何才好,有了七夜的承諾,就是菖蒲這輩子都只能當個普通人,也絕不會有人看不起她或是說欺負與她,如此天大的好事忽然間落在了自家頭上,一時間大腦已經陷入了宕機。隨即連忙將點了的單子撕落,揉成一團丟到了一邊的垃圾桶內,說:“大人您既然都願意為我那毫無關係的孩子勞累一番,我這做她父親的怎能還收您的錢?從今以後,您儘管來,我手內對您和您府上的族人絕對一文不取。”
那單子上的面種已經記了下來,也不給七夜說話的機會,手中抓起兩團捲縮在一起的面丟到兩個抄勺裡,放入高湯抄了起來。不一會,兩碗香噴噴的面已經做好,這量卻比尋常的要大了許多。一些輔料如蝦仁蛋花或是肉類完全有兩份的量。七夜想了想也是這個理,若是還要給錢就顯得有些傲了,點了點頭也不再多話,吱唔了李一言,埋著頭吃了起來。
回到家中時已經臨近中午,鳴人與雛田兩人回了一次日向家,與日向日足那廝說了一聲,便匆匆趕了回來。說起來也是有趣,聽鳴人說七夜家裡的人想要漸漸雛田,日向日足頓時就督促這女侍去收拾雛田的衣物,讓雛田在七夜府上多住一段時間,差點就把嫁妝也都搬出來了。
雛田的母親倒是沒有日向日足那般瘋狂,埋怨的瞪了他一眼,摟著雛田梳理著她的髮絲,很是滿意的瞧著一邊端坐的鳴人,偷偷的與雛田說了些什麼,直到雛田連脖子都羞紅了才肯罷手,送這兩人離開。
聽著鳴人這麼一說,七夜也倒是樂了起來,同時也在感嘆日向日足的現實,急急忙忙的把女兒送了出去,就好似一件物品一般。豪門多無情,果然如此。
坐在一邊的櫻沒了尋日裡那副莊重的模樣,只是牽著雛田的手拉著她坐在了自己的身邊。從嚴格意義上來說,鳴人與櫻才是最親近的,鳴人小時候那會幾乎大大小小的事都是櫻一人包辦了下來,就像鳴人的母親一般。
不一會飯菜便已經送了上來,先前七夜與李在外面已經吃過了,飯菜並不多,但是很豐盛。看了一眼一邊的鳴人與雛田和李,心情大好,吩咐了那些府上的女侍,送來了一壺清酒,笑說道:“今天李就是咱們自己人了,應該慶祝一番,平日裡我不允許你們喝酒,就是怕誤事,但是今天難得高興就此破一次例,不許喝多。”
說著櫻淺笑了幾聲,挽起了袖子一手捉著那青白瓷話的酒壺,先後為七夜與自己滿上了一杯,才送到雛田那裡。雛田望了一眼一臉笑意的櫻,頓時小臉紅了起來,偷偷瞥了一眼坐在一邊好似大人一般不苟言笑的鳴人,羞答答的學著櫻那般模樣,也為鳴人倒上了一杯。
這四人都有了只有李還沒有倒上,七夜如此安排也算是為了考教一番鳴人的處人處事的手段。只見鳴人接過了酒壺,微微傾著身子,將李身前的酒杯滿上,同時自己也雙手端起了酒杯,抬手一舉,道:“今個李加入我們這大家庭,我這裡閒話也不多說,來,且先乾了這杯酒。”說著頭一仰,一飲而盡,看的一邊雛田雙眸之中異彩連連。這般成熟的風範,只有最為仰慕的父親身上才能見到。
李本來心情就好,與七夜在一起時間雖然也不短,但是這些場面話卻不太會說,也是與曾經生活的環境有關。鳴人自小生活在大名府,與七夜一起見的那些都是官場上屹立不倒的老狐狸,句句機鋒。聽的多了看的多了,自然也學會了不少。
憋著一口氣也說不出什麼,只是愣了愣,也學著鳴人那模樣一仰頭,一口飲下。辛辣的酒水就像帶著倒鉤刺,順著喉嚨一路勾了下去,火辣辣的。說是難受卻又不像,當酒水進了胃裡頓時一陣翻騰,李本來還算正常的臉色立刻好似被紅色的燃料染了一般,活脫脫一個紅色的人。
只見李雙眼迷離起來,似是有一層水霧遮住了雙眼,身子重心也變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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