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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夏望著她漸漸離去的身影,心中不免焦慮,“三哥,我們是不是有點過分了?要是她胡亂編造什麼謊話,說給皇上皇后聽,你會有危險。不行,我得去把她追回來。”
謝天鴻握住她的手臂,把她拉了回來,“我不會娶她,她早晚都要走。現在走,反倒能提前物色個好人家嫁了。”
可是,錦夏總感覺,白溪不是那麼容易屈服的人,這些日子裡吃過的虧,不可能就這麼忍了,說不定哪天爆發出來,怕是不好收拾。
“快三更了,還在愣著想什麼,跟我回去睡覺。”謝天鴻拉著她往臥房走。
錦夏腦袋裡有一根弦繃緊了。
啊?睡覺啊……
作者有話要說:
☆、二十二:青樓
令人沒想到的是,白溪居然搬出了王府。
其實,並不意外。白溪安排了青梅在錦夏身邊,發生什麼事都能立即知曉。離開王府之後,她想使絆子,別人以為她不知情,不會懷疑到她身上,如此兩全之事,何樂而不為。更何況,她自信將來的某一天,謝天鴻會親自接她回去。
暖香閣就這麼空了,錦夏瞬間沒了威脅,連個鬥嘴的人都沒有。每天早上,她喊上小嬌,去南房幫文鈞清洗手腕的傷口,換換藥。除此之外,就是祭五臟廟,再沒有別的事可做,日子過得實在無聊。
年後的一天,小嬌出去買針線,回來告訴錦夏,府外的街頭巷尾,都在談論白溪的事。
他們說,白溪和謝天鴻都是適婚的年紀,同府而居數載,不可能什麼事也沒發生。到如今,白溪膝下一無所出,怕是不能生育。謝天鴻是皇子,不能斷了香火,想必就是因為這個原因,另外娶了相爺家的千金做王妃。
錦夏聽到最後一句,含在口中的茶水噗嗤噴了出來,“三哥娶我,是因為白溪不能延續香火?他們的想象力也太豐富了吧。”
“可不是嘛。”小嬌把針線放進笸籮,選了一塊紅色的布過來,在錦夏的身前比量了一下,自言自語,“不知道尺寸能不能行。”
“什麼尺寸?肚兜嗎?”錦夏端著茶杯,放在唇邊飲了一口。
小嬌說:“孩子的新衣服啊。王妃已經跟殿下圓房了,不定哪天,就用得著呢。”
錦夏一口沒嚥下去,嗆在喉嚨裡,咳了半天。小嬌見狀,忙丟下紅布,過來幫忙拍背。
過了一會兒,錦夏總算覺得舒坦點了,揉著嗓子問:“你聽誰說,我跟三哥圓房了?又是街頭老百姓?”
“這還用聽人說嗎,夫人上次跟三殿下回來。”小嬌用手指捏著自己的衣領,往外做了個撕扯的動作,“衣服都那樣了,我再看不出來,我得多沒眼力勁兒。”
小嬌的想象力,不比京城的老百姓差啊。
錦夏心裡不住地埋怨:三哥啊三哥,你好端端的,撕什麼衣服,現在被小嬌誤會了,要怎麼跟她解釋啊。
“那天,我和三哥之間,沒發生什麼。”錦夏欲言又止,雙頰粉若桃花。
誰知,卻被小嬌誤認為難為情,不好意思說。她點點頭,一副瞭然於胸的樣子,“我一個未出閣的丫鬟,夫人跟我說了,我也不懂。幸好在相府的時候,府裡的老媽子跟我說過,怎麼照顧新婚妻子。夫人放心,我一定會多燉些補湯,給夫人補補身子。”
錦夏分明說得很清楚,怎麼就越抹越黑了。
她哀嚎一聲,趴在桌上不想起身。
接下來的日子,每天都有大鍋滋補養身的湯食,補得錦夏一天胖一圈。小嬌對這個結果很滿意,摸著錦夏微微凸起的小腹,盤算著哪天臨盆。
臨盆……小嬌想得未免太遠了,到了日子,莫說孩子,怕是連肉球都生不下來。
錦夏按著疼痛的額頭,無奈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