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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失望?”
“你早晚是我的,我不著急。”
錦夏有些愧疚,總覺得對不起自己的夫君,“要不,等我頭痛好些了,咱們再……現在,先付你定金。”
她環住謝天鴻的頸,抬起頭,在他的唇上輕輕碰了一下。這是她第一次主動向謝天鴻示好,雖然動作極其生疏,卻蘊含著無限的濃情。
謝天鴻眉頭微皺,“定金不夠。”
“你心可真黑。幸好是做皇子,若改行做生意,一定是一個大奸商。”
“你在誇我。”
呃,他的理解方式很是獨特。
他又說:“無奸不商,這是對商人最好的讚美。”
錦夏的頭更疼了……
謝天鴻把手移到她衣領的扣子上,慢慢解開,“我認為,收定金這種事,還是我親自來比較好,免得你從中剋扣。”
他成功了,錦夏確實被他嚇到了,“不要!”
“你是想,定金以後再付?賒賬是要漲利息的,我是奸商,只放高利貸。”
錦夏疲倦地說:“我頭痛,感覺冷。”
嚇唬她這種事,差不多就得了,真把她嚇壞,他會心疼。
謝天鴻適時停手,轉而替她按摩額頭和兩側太陽穴,邊按邊體貼地問,“好些了嗎?還疼不疼?”或者,“很疼?那我輕一點兒。”
這讓人浮想聯翩的談話,幸好沒人聽到,要是有人聽到,那不得……
哎,還真有人聽到了!
文鈞聽說錦夏生病,當時就急了,不管手腕的傷有沒有恢復,一路狂奔來雲鏡居。他以為謝天鴻最多守在旁邊,不會做出格的事,沒敲門,就直接闖了進去。
然後,他聽到錦夏說什麼疼不疼的話,自然而然誤會了。
文鈞心裡頭那個氣啊,親爹種了十七年的白菜,他守了十七年的白菜,自己沒捨得拱,竟然被謝天鴻搶先拱了。
他站在臥房門口,隔著門板吼了一句,“謝老三,你大爺的!”
謝天鴻一驚,想起守門的家丁被他派去請大夫,門口一個人都沒有,別人想進雲鏡居,等同入無人之境。
一會兒,大夫就該來了,他得趕緊穿上外衣,把房間的木桶弄出去。
“夏,閉上眼睛。”他說。
開始稱呼她為夏了,想想就知道,他讓她閉上眼睛準沒好事。
錦夏毅然決定不聽話,他越讓她閉眼睛,她越要把眼睛睜大。後來,她就發現自己犯的錯誤有多嚴重。
謝天鴻見她不合眼,就沒有強迫,而是……二話不說,站起來了……
該看的,不該看的,錦夏基本都看見了。她一聲驚呼,側過頭去,臉燒得快能煮沸一壺水了。
她在心裡默默哀嚎一句:三哥,你把話說清楚點會死嗎……
謝天鴻把褻衣的衣帶系完,給錦夏掖好被角,出了臥房。
文鈞一看出來的傢伙一副事後的模樣,氣更是不打一處來,顧不得身份尊卑貴賤,一手揪住謝天鴻身前的衣服,一個拳頭就揮過去了,“錦夏生病,你居然趁機做出這種事,你還是人嗎!”
若不是今天惹毛了他,或許,他還不知道自己的手腕已經痊癒了呢。
謝天鴻頭一偏,沒打中。
“你禽獸不如!”又一拳揮來。
謝天鴻再次輕易避過。
文鈞總打不著,怒了,“是男人就別躲!”
第三拳打出去的時候,剛揮到半路,文鈞就感覺到手腕處傳來一陣劇痛。收回手臂一看,謝天鴻竟然把他手腕的關節卸下來了。
謝天鴻悠悠道:“腕子恢復得挺快,不過,從現在開始,又得養段時間了。”
文鈞看著自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