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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的柔軟香甜,卻也不知怎會有人趨之若鶩,想起他小腹處一道淡淡的吻痕,他就忍不住要冷笑,好在兩人之間之前也沒就這事達成什麼協議,正如水溶所想,如今也算得是溫柔繾綣之時,很不適合用來做秋後算賬的買賣。
不過
“什麼時候得了空,我去拜會下北靜太妃?”
水溶道:“得了,才說了要祭拜王妃,便又要拜會太妃。得虧我知道你不是會說不好聽的,不然指不定要以為你這話在問候我什麼呢。”
林沫不解:“問候你什麼?”
“你沒聽過就算——還停在那兒做什麼呢?你要是受了涼,你的公主妹妹去皇后那兒哭一哭,我可沒什麼好日子過了。”水溶頭疼道,他倒不是怕冷,被窩裡頭也柔軟舒適,不過卻還是希望林沫的軀幹來給他硌一硌。
這人若是全身上下都歸了他該多好。
林沫慢條斯理地上了床鋪。立刻被水溶抱的死緊。他也不掙扎,只淡淡提了一句:“我去拜會太妃,跟她說一聲,北靜王體虛,你家裡那些唱曲兒的陪酒的小哥兒,該散的還是散了,該罰的得罰,要是誰偷著給你吃了什麼不該吃的,她做母親的得知情啊。”
水溶聲音登時就虛了:“你說誰體虛呢?”
“難道不是?”林沫也不同他爭辯,“你若不想我去和太妃說胡話,就最好自覺點?”水溶嘆了一口氣:“靖遠侯自己要做聖人,何必也逼著別人同你一起修道呢?”雖是這麼說,嘴角卻不自覺地越冽越大,想著“他果然還是在乎的”,只是沒一會兒,又發散去了“雙修”之類很不入流的事兒上去了,於是笑意便越發地不像話。
不過林沫很快給他潑了一盆冷水:“那可不,既然從了我,你不得學著當聖母?”
“靖遠侯,臉呢?”水溶有些無話可說。豈料林沫回得淡然無比:“被你舔掉了。”
輸了!
本以為他不過是說著玩玩,但次日一早,林沫當真起來,叫了水溶要一起去祭拜周薈。還帶上了靜嫻的大丫頭喜兒和黛玉的丫頭雪雁。只是北靜王府這樣的人家,規矩也是多的,家廟他當然是不得進去,於是叫了聆歌去替他進內院,給周薈的牌位磕了頭。靜嫻聽說他要祭拜周薈,顧不得自己身子羸弱,叫了喜兒來說了許多,要她轉告,後來更是哀哀地嘆了口氣:“可憐周姐姐那會兒總同我說要結親家,如今我真的生了兒子能配她的女兒,她卻看不到了。”
黛玉勸道:“嫂子如今身子虛著,且不要想這麼多,咱們多替周姐姐儘儘做母親的心,看著兩位縣主長大,叫周姐姐心安罷?”周薈的表字與她母親的名諱正是同一個,她又喜愛周薈的溫柔大氣、隨遇而安,只覺得親切可人。加上週薈原來在周家的際遇,更是叫她想起了自己在榮國府寄住時步步小心的模樣,更喜周姐姐成了北靜王妃後不驕不躁,依舊待她們如初,故而雖然見面的機會不多,心底對這個長了她許多的世交姐姐還是有些依賴,見哥哥還記掛著,自然也是叫人隨了禮。
雪雁回來的時候帶了個玉環,說是周薈當年孝敬北靜太妃的,太妃叫人開了光,能辟邪鎮魘,叫贈與小公子。黛玉新知這是要結親的意思了,只是疑惑為何要交予自己。還是妙雲道:“公主留在家裡,是為了照顧郡君,家裡頭沒個女眷當家做主也不好,我看,等郡君出了月子,皇后娘娘就要接公主進宮去了,奴婢看,北靜太妃是想著,請公主去娘娘那兒美言幾句,這婚事定的便體面了。”
雖是這個理,但黛玉卻想到了別處去。
要進宮了啊
王嬤嬤等也是長嘆了口氣,去了宮裡,自然是無限的富貴,只是也是無窮的規矩、步步為營的小心。姑娘是她看著長大的,原來在榮國府裡頭就是這樣埋頭小心的,若是去了宮裡
只是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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