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線(第2/2 頁)
,待兩隻白色的雲朵親近後把手試探性的放到大白身上。
手心的觸感是毛茸茸的,生命的溫熱透過皮毛傳遞而來,血液流動的聲音在耳畔迴響。
大白向前走了一步,手心的皮毛滑動,連秋頓了下,也向前走,這次不是貼著而是直接順著身體撫摸。
很好,沒有回頭。
連秋的信心也上來了,連後來大白明顯不耐煩走路加快也沒管,甚至敢伸手碰羊的大角。
溫潤的,呈現角質的光滑質感,看上去危險又好摸。
戳戳戳,不知何時大白四個蹄子停下,然後轉頭拱了她一下,沒等連秋害怕的勁上來已經結束了。
眼見得大白撒手跑向另一邊,連秋摸摸鼻子,好吧,她確實有點過分了。
但剪毛這件事看上去可行。
說到剪羊毛,憑藉記憶,連秋腦子裡立刻冒出剪刀和羊毛梳。
剪刀…以現在的情況只能做木質的剪刀,她感覺不太行,真動手雨季到了都做不好,羊毛梳和普通的梳子有什麼不一樣她也不知道。
她連正常的梳子都沒有。
連秋還沒有正常的梳子,因為她的頭髮比較簡約,好吧,這是美化後的說法,有了打磨鋒利的木片刀,她的頭髮如秋風掃落葉伴被一刀帶走,也就留了個寸頭,比現代很多男孩子都短,當然,也省事。
她也無意現在做一把梳子,一樣的道理。
連秋剪羊毛用的是她同款的木片刀,一縷縷剪下來的,她的兩根手指捏住羊毛,刀片從手指上方劃過。
羊毛與其叫做“剪”,不如叫做割。
無論是剪還是割,連秋忙活了一下午得到了惦記了許久的羊毛,大白和阿白也住進了新的可以遮風擋雨的羊圈。
等到了雨季,原來的羊圈會被雨水沖刷乾淨,讓人直嘆大自然的偉力。
她沒別的想法,主要是羊圈旁邊就有她埋的種子,不打掃也是為了讓植物茁壯成長給它們一個家。
每當思考打掃衛生這個問題,她們一家人的關係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會變得很塑膠,這應該是錯覺。
總之,和諧的家庭環境下,連秋收獲了一捧捧稍微發黃的羊毛。
放在陶罐中加入溪水浸溼,再加入一邊燒窯剩下的草木灰,沖洗乾淨的羊毛沒了與大白阿白身上類似的氣味,在她加入幾顆氣味芬芳的小果子擠出的汁液後,曬乾的羊毛帶著一股植物的清新。
連秋隨意取了一個角,把那塊從整體輕輕撕扯開,滿意的看到絨毛間的藕斷絲連,她把目標轉到開始動手的那個角,再把它撕開。
羊毛從那一角開始變成蓬鬆的長條狀,連秋從開始位置用手指摩挲著捻,等線稍微成型,動作變成了擰。
雨水再次佔據洞口外的風景時,連秋得到了一卷,為了防止斷裂,不斷加入羊毛擰而比較粗的毛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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