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遍遍刮過指甲,一陣陣難以言喻的奇妙感覺激盪在她全身,她腳趾都人忍不住縮緊,他的花樣很多,一會兒輕舔,一會兒輕咬,終是將她的慾望撩撥起來,如坐針氈得挪動了幾下身體。
她的反應似乎給了他極大的鼓舞,他的嘴角漾開一抹弧度,不大不小,而後雙眸裡的深邃,如墨遇水化開,被無限風情替代,一個眼角上挑的姿勢,便是魅惑蒼生。
他將她撩得氣喘吁吁,渾身都發燙,聲音都有幾分沙啞:“你這是趁機吃豆腐。”
他站起來笑得風流,語氣輕佻,性感至極:“老婆的豆腐,我吃得心安理得。”
……他倒是心安理得,卻害得她意亂情迷,她有些沒好氣地看了他一眼,含羞帶怯,似怒似嗔,像小鉤子,穩穩地勾住了他。
顧東玦輕笑一聲,忽然將她抱起,身體一轉,將她從沙發轉到床上,隨後虛壓著她,雙手撐在她身體兩側,俯下頭,鼻尖和她觸碰,彼此的氣息糾纏到了一塊,繾綣又曖昧,他漆黑的眼眸裡情慾翻滾,像沼澤,望進去了便出不來了。
“我好像等不到新婚的洞房。”
蘇瑕霎時從耳根一直紅到了脖頸處:“別……”
他頭微微一偏,聲音低啞:“別什麼?”
蘇瑕剛張嘴要說話,就被他堵住了嘴,他順勢捲入了她的舌頭吸吮。
“嗯……”
他抱著她深吻了一會兒,就抱著她跨坐在她身上,蘇瑕身上的睡裙被他推到腰間,他的手已經毫無阻擋在她的後腰輕撫,順勢解開了她的胸衣,他咬著她的領口往下扯,呼吸像火舌一樣舔舐著她的胸口,蘇瑕放在他肩上的手,忍不住蜷縮緊。
他的手像靈活的蛇,盤繞似的遊離,一口一口咬著她的肌膚,撩撥和揉捏,尺寸把握得極好,讓她有感覺,卻不讓她痛快。
“你別這樣……別這樣……”
今晚的顧東玦有些壞,明知故問:“別怎麼樣?”
蘇瑕著實說不出那些話,只能將臉埋在他的左肩,咬著他的鎖骨,復而又吻上他的脖子,主動撩撥著他,顧東玦配合得仰起頭,將脆弱的喉嚨暴露在她的嘴下,喉結上下滑動了一下,蘇瑕看著,鬼使神差地咬上去,而後便清晰得感覺時顧東玦猛地戰慄一下,抵在她雙腿間的某處也更硬了些。
原來這才是他的敏感點。
像是終於抓到他的把柄,蘇瑕得意至極,不怕死得繼續湊過去,研磨輕咬,將他逼得步步後退,最後後背靠上床頭,再無退路,他終於是玩不下去欲擒故縱這一招,猛地低頭,反為主動,與他糾纏深吻,順勢解開自己的襯衫的領口,露出已留有一個牙印的鎖骨。
他的眼角因為情動而泛紅,薄唇瀲灩,像一株綻放在黃泉奈何橋頭的曼陀羅,極致危險,極致誘人。
他脫去她的睡裙以及身上一切阻礙,喘息著親吻她,從上至下,一寸一寸,一尺一尺,膜拜一般的虔誠。
他的她圓鼓鼓的肚子上親吻了許久,將要進入主題時,蘇瑕猶豫著問:“真的可以嗎……不會傷到孩子吧?”
顧東玦在她的眉心吻了一下:“不會,醫生說可以適當行房,有利於將來生產。”
“醫生……你去問的嗎?”
“嗯。”
他答得如此坦蕩,蘇瑕卻尷尬得很,心想明天開始要避著點張醫生了。
正想著,他已毫無徵兆地闖了進去,她驚呼一聲,抱緊了他的頭,他心安理得地張嘴,享用主動送上門的櫻桃,輕咬著,聲音含糊地說:“專心點。”
許久不曾歡愛,身體敏感異常,他讓她坐跨坐在他的腿上,這個姿勢才不會壓到她的肚子,也同時讓他們快感倍增,激顫間,已是極致癲狂。
一夜痴纏。
昏昏沉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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