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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傢伙總是在不合適的時候發揮點小聰明。
“是,可那又怎樣,哪個地方沒有孤魂野鬼?你憑什麼就此論斷那幾個遊魂就與借魂殺人案有關?”段朗月晃了晃手中的杯子,神情自然,言語冷淡,“我不是同你說過不要過多插手這個案子嗎?這不是你能以一人之力阻擋的。”
駱小遠單手支著下巴,腦袋歪向一邊,苦笑道:“這次想不管也不行了。”
“哦?怎麼說?”他挑眉,停下唇邊的茶杯。
她想到那個膽小怕事的縣太爺便怒從中來,掌拍方桌,引得周圍食客頻頻回頭,“大人限期半個月的時間,我和童大哥若查不出結果就要拿我們問罪。”
段朗月聞言冷笑,“狗急了也會跳牆,這個父母官當得可真是稱職,竟學會了找替死鬼。”
駱小遠不理會他口中的嘲諷,只有一想起僅剩的時間就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她想了想,還是下定了決心,“我想再入玄冥谷一次。”
段朗月的手顫了顫,茶杯一晃,竟溢位大半杯茶水,盡數潑在了身旁無辜的駱小遠身上。茶水不算很燙,卻驚得她跳了起來。她跺了跺腳,用手拍去還未滲進裙襬的水珠,解下腰間的物什,埋怨道:“你在想什麼呢?魂不守舍的。”
段朗月此時顧不得去解釋自己的失態,因為他眼尖地發現茶壺旁,擺著一根被駱小遠隨手扔在桌子上的柳條。他略一挑眉,乖乖手打拿起這根十分眼熟的柳條,深沉的雙眸中閃過一絲異樣,他笑得古怪,抬眼問道:“你好端端地收著這根柳條做什麼?”
駱小遠忙著低頭擦水珠,胡亂答道:“什麼柳條?哪來的柳條?”她抬頭一看,他手中可不正握著一根綠油油的柳條嘛。駱小遠臉一紅,奪過柳條,支吾道,“隨手摺的。”
隨手摺的?段朗月又仔細瞧了瞧她手中的柳條,笑得愈發古怪了,她可真能睜著眼說瞎話。他不動聲色地看她又將柳條塞回腰間,心中頗不是滋味兒,口中不禁露出幾分酸意,“這該不說哪個情哥哥送的吧?昔我往矣,楊柳依依,今我來思,雨雪霏霏。這贈柳條的人倒有些意思,是想表達衣衣不捨之情嗎?”
駱小遠腦中浮現出鬼子大人那顛倒眾生的面容,挑眉眯眼,低頭勾唇,無不迷人心神,惑人心智。她依稀記得過往的種種有著讓她道不明的熟悉感,此時突然腦中一閃,猛地抬頭看向坐在她對面那擺著一副臭臉的人。她左看右看,上瞧下瞧,看得段朗月一陣心虛,不自然地撇過臉道:“看什麼?”
她終是緩緩嘆出一口氣,失望到極點,“總覺得你與我相識的一個人很像,可這般對比過,你的相貌與他的相比,委實差了好幾個段數。看來的確是我認錯人了。”
“如此說來,你是嫌我醜陋了?”段朗月氣極反笑。他真恨不得拿塊布好好擦擦她的眼睛,這分明就是同一個人,竟然硬生生被她分出個三六九等,可他偏偏又說不出口,只能自己吃自己的醋,真是天大的笑話。
駱小遠捧著茶杯,埋首喝茶,含糊不清道:“我可沒那麼說過,你頂多就算個貌不驚人,稱不上醜陋。”
段朗月恍然發覺她伶牙俐齒的乖乖手打功夫見長,他竟被她噎地說不上話來。他甚至想立刻揭下臉上那層礙事的麵皮,好好讓她瞧瞧那張所謂高了好幾個段數的面容。就在他兀自鬱悶時,駱小遠抿了抿唇,偷偷一笑才轉回正題,“我要入玄冥谷幾日,若童大哥問起我,你便說我去查案了。”
段朗月十分詫異,“你是說你打算一個人闖谷?”
“當然不是。”她否認道,“是一個人悄悄進谷。”
他失笑道:“有區別嗎?”
“當然有。”她笑得十分得意,“前者是去送死,後者是去查探敵情。”
段朗月沉默半響方才出聲道:“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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