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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能看透生死外,還能看穿人的心事?駱小遠驚訝地看著她,卻見她只是笑著搖頭,繼續說道:“那好,來去由你。只是師兄…… 罷了,沒什麼。那我就先去了。”
只是師父什麼?駱小遠還來不及問就見她轉身去馬廄了。唉,這些人到底都在想什麼,為什麼每次都要欲言又止地讓她來猜,不知道她笨麼?!算了,好睏…… 還是先睡會兒,或許睡醒了就能想通了。
如此,她便真的回房去補覺了。睡得正香時,突然想起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她驚坐起來,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睡了多久。只見屋外雷點交加,天色忽暗忽明,敲門聲持續地響著,她有些心悸地高聲詢問:“是誰?”
無人回答。
駱小遠有些害怕,卻還是顫抖著起身開門。門剛一開啟,她便驚得退後一步。
只見九公主站在門外,渾身溼淋淋的,裙角還滴滴答答地淌著水,一隻手緊緊扶著門框;另一隻手提著她隨身常帶的青劍,面露疲色。
“怎麼被淋成這樣?”駱小遠見她這般模樣有些擔心,正想伸手去扶她,卻被她突然抓住手腕,不禁嚇了―跳,“你幹什麼?”
流年面色難看,唇角發白,“師兄受傷了……”
“你說……什麼?”駱小遠只覺得手腕被捏得生疼,聲線也有些不穩,“他在哪裡?”
“在房中。”
駱小遠甩開流年的手,疾奔出房。
屋外漆黑一片,下著瓢潑大雨,偶有雷電劃過天際,頓時照得院內亮如白晝,不過轉瞬便又恢復黑暗。她此時才知自己已睡了許多個時辰,竟一睡睡到了大半夜。但她不明白,師父那麼厲害的人怎麼會受傷?他一個人可以擊退那麼多附身流民,如今不過是一個,怎麼會……
急穿過走廊來至師父的房前,還未推門進去便聽見童凌的大嗓門在裡頭急道:“大夫,白師父的傷勢如何了?”
年邁的聲音介面道:“這流血的傷老夫能治,這內傷……唉……”
駱小遠聞言心口一涼,推開門進去。
童凌和一個拎著藥箱的老頭正圍立於床邊,皆在搖頭嘆息。駱小遠急忙衝過去推開二人,看向床上一動不動的人,心頓時滯在了半空。這便是她那風華無雙、沉靜如玉的師父麼? 一襲飄逸的白袍如今染上了斑駁的血跡,安靜的面容上毫無血色,發白的唇角是已乾涸的血絲……
“師父……”駱小遠站在床邊不可置信地望著如今就像死人一般毫無聲息的白沉,喃喃出聲。在她心目中,師父總是無所不能的,如今看著這樣的他,她怎麼也想不通師父是為何傷得這麼重的。
童凌上前一步,語帶自責:“都怪我!本來佈陣引那魂魄來此,已可一舉拿下。 只怪我太過輕敵,在白師父施法時我竟……卸下那降妖除魔的符咒,以至於那魂魄趁我不備附於我身。這廝著實厲害,白師父為了不傷我,不惜破了自己的元神引那魂魄出來,最後雖還是擒得成功,但也讓白師父元氣大損。幸而九公主及時趕到, 才暫且保住他的性命。如今……如今大夫說,這傷勢……這傷勢興許……救不了了。”說到此處,他狠狠捶了一下自己的腦袋,恨聲道,“駱姑娘,如果你要怨,就怨我吧!都怪我!”
駱小遠不說話,只是緩緩蹲下身趴在床頭。師父的臉好近,可即便是這麼近,她都未能聽到師父的呼吸聲。她伸出衣袖擦去他額間淌下的冷汗,搖頭道:“不會的,不會的,師父那麼厲害,絕對不會有事的。”
“我只是以我的元氣暫時壓住師兄的元神,若再拖下去,師兄的姓名堪憂。”流年不知什麼時候也進來了,面色同樣難看,但神色間的擔憂卻不比她少。
駱小遠皺眉不語,卻突聞耳畔一聲清喘,抬頭看去,師父眉頭輕蹙,冷汗直流的面容上佈滿痛苦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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