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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醫治自然是最好的。你可別以為我是找機會去見他啊。”
你明明就是!
她當然不敢說出來,只是頭疼得很,死氣沉沉地趴在他背上粗喘著,胸腔彷彿要爆破一般,連說句話都困難。她瞥了一眼地上,眼睛突然瞪大,艱難地開口,“我買的東西!”
“安靜點。那些東西若是拿了,你就留在這繼續挺屍吧。”他雙手用力將她向上託了託,以防滑落。
駱小遠為她那點血汗錢默默哀悼。
可能是怕她吃不消,他竟沒有瞬間轉移,只是用很快的速度徒步向七星山行去。她趴在他的背上,第一次發現他的背竟是那麼寬,她安心地倚靠在上面,有種雖然暈眩卻很幸福的感覺。還記得很久以前,她夢想自己就是這樣趴在男友的背上,一步一步漫步在校園裡。好吧,雖然現在的場景和當初的想象有出入,但也算圓滿了。
靜靜地趴著,她閉上眼,聽著他的腳踩在枯葉上的聲音,可是為什麼,聲音會越來越輕,輕得她都快聽不見了……
七星山上。
一股濃濃的草藥味鑽進鼻子,昏昏沉沉中,她一會兒聽見師父的聲音,一會兒是師公的聲音,最好又變成了段朗月的。等到她醒來時,床前卻沒有一個人,只餘身邊的桌子上放著一碗還冒著熱氣的湯藥。
駱小遠伸了個懶腰,頓覺神清氣爽。她最近經常感到頭暈,雖然一次比一次嚴重,但好像只要睡一覺就能恢復,應該沒什麼問題,小身板還是很健康的。她有些厭惡地看了那碗一看就很苦的藥一眼,決定還是不喝了。想起那些被段朗月扔掉的東西,她心疼萬分。小心翼翼地捧出藏在櫃中的瓦罐,將裡面好不容易存滿的銅錢盡數倒出。一邊歪著腦袋數罐子裡的銅錢,一邊眼冒星光。不知這些日子存下來的銅錢夠不夠長途跋涉的,不過不夠也沒關係,堂堂冥界鬼子總不會囊中羞澀要她養吧?
“你真要同他一起走?”窗外不知何時閃過一道白影,伴著一聲幽幽的嘆息,嚇了她一跳。扭頭一看,卻是華心豎著兩個白耳朵,正用近似幽怨的目光看著她。
她被這小媳婦似的目光微微懾到,猶豫片刻才答道:“我,我還是會回來的。”
他沒說話,繼續幽怨地看著她。駱小遠輕咳一聲,打破這種讓她極為不適的氣氛,“段朗月呢?”
華心撇過臉,不情不願地吵窗外努了努嘴。她怔了怔,朝窗外看去,這才發現,段朗月此時正和師父在湖邊說些什麼。
“你猜他們在說什麼?會不會打起來?”他的潛臺詞是:“怎麼還沒打起來。
日薄西山,湖光粼粼,偶有沾著溼意的微風掠過,一襲青衫,一襲白衣臨風而起,兩道背影彷彿與天地山水融為一體,只是靜靜地立在湖邊,一動不動。
“他們聊多久了?”她問看起來一臉幸災樂禍的某狐狸。
“一個時辰。”
一個時辰?!該不會……真的要打起來吧?
迎著湖光,她輕手輕腳地走過去,似是聽到了她的腳步聲,白沉轉過身,經常淡雅的眉眼如今深邃得很,彷彿看不到底。
“你們在聊什麼?“她笑嘻嘻地蹭上去,一點也不承認自己是怕兩人一言不合大打出手,才忍不住上前的。然而白沉並未回答,只是微斂神情,轉身離開。駱小遠有些不明白,上前扯著段朗月的袖子,不解地問道:“師父和你說什麼了?”看師傅那不爽的樣子,這傢伙跟著她來七星山,該不會真的跑來示威了吧?
段朗月英挺的側臉在黃昏下有些模糊,上挑的眉眼已眯成了一條線,不知在望著遠處的什麼景緻,露出一種恍惚的神情。直到駱小遠又輕推了一下他,他才好像突然清醒般轉過臉,對著她扯出一絲笑意,原本蒼白的面色竟愈發慘然,“你師父不允許我同你在一起,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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