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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以經受神兵利器的一擊而不會輕易的被傷到。
而這些黑衣人自是不知道,他寶劍斜削不下,手上反震回來的力道就讓他心知不妙,左腳跺地就要往後退開,卻還是晚了一步,雖然匆忙間避開了胸口要害,但他的左手胳膊上卻被巴達斯凌厲的指力直接鑽破了護體真氣在其上開了個血洞,此時鮮血汩汩的往外流淌而下。
多少年了,自隱姓埋名後,就再也沒收到過這等傷勢,手臂的突然受傷居然讓黑衣人有了一瞬間的失神,也就在這一剎那巴達斯一爪襲來,取得正是他的面門。他的攻擊猶如水銀瀉地一般無孔不入,摩羅訣的變化多端讓初次遇上的黑衣人果然吃了大虧。眼角瞥見對方如影隨形跟來的一爪已經臨近,本能的一個燕子翻身晃開身形,但對方的爪力透來,直刺的他臉頰生疼,那蒙在臉部的蒙面巾也被對方的真氣撕成碎布。
幾縷黑布紛紛飛舞飄落落地,這黑衣人終於露出了他的廬山真面目。但見他面容奇古,兩條灰白的劍眉直插入鬢,高高的鼻樑又窄又挺懸立在那,嘴唇不厚不薄方方正正,頜下灰白的山羊鬍迎風而動。此時這黑衣人見面目已現卻是不在遮掩,傲然站立在那卻自有一番威勢。
如果江守鶴還在此處的話定會認出這人正是死了幾十年的宋朝開國功臣,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慕容延釗。不過丁一劍傷頗重雖本能反應讓他在劍刺中的一剎那勉強移開了一點身形,沒有被刺到心臟但對方劍氣強悍依然不容樂觀,何況因為不知道對方會轉移內力反攻回來還受了自己的內力加上慕容延釗的掌力之傷,要不是他意志堅強咬牙硬頂,也許還等不到巴達斯一聲怒吼已經命喪黃泉了。不過也正是巴達斯的一聲吼將他體內的護住內府的真氣震散,在看見江守鶴前來時終於支援不住暈迷了過去。
此時的他早已經被一群人擁護著送回了店內,江守鶴在邊上不停的用內力護住了丁一的心脈,邊上白守信用金針勉強封住了丁一的出血口,上好的金創藥不要錢一般的往丁一的胸口撒去,這時候即使是江守鶴也不敢輕易的點穴止血,畢竟剛才粗粗查探一番,丁一此時還受了頗重的內傷,點穴的話很有可能會因為血脈受阻引發別的症狀,只能暫時用金針減緩傷口的出血,就這還不能持久,不時的就要拔出金針讓血脈流通。
不管裡面丁一如何,店外邊的巴達斯看見這黑衣人六十多歲的模樣,卻英挺不凡而且從剛才交手來看對方身手高超不下於己,顯然不會是籍籍無名之輩,於是開口詢問:“閣下高姓大名,為何行刺我那徒兒?”他此時內力激盪,說話猶如洪鐘大鋁一般令人耳膜發震。而且他到也敢說,都不去問問丁一肯不肯做他的徒弟,自顧自的就在這邊說丁一是他的徒弟了,也幸好蕭觀音奴和扒拉格此時因為也是被圍攻的人,已經和關三、馮破軍被大小力送進店內療傷了所以沒有聽到,要不然還只不停多鬱悶了,好不容易請來的大神居然不是為了給自己長威風,合著就是來收徒弟的送好處的。
慕容延釗封住了左手穴道,自腰間取出一顆丹藥塞入嘴中一雙眼睛掃視著巴達斯,卻沒有回話,數十年的隱姓埋名雖然讓他成功脫離人前藏於幕後策劃、謀算,但身手的確不比從前靈活了,舒適的生活令他自戰場上下來後居然沒有在堅持刻苦的鍛鍊,此時的受傷如此在看卻也是正常了,但因此卻也將他驚醒了,是好是壞還真是難說。
巴達斯看見慕容延釗不說話,他自是也不會去閒聊,自身的氣場就往他身上壓去,他這是要以勢壓人,只要對方氣勢落在下風,他在出手自是可以取到更好的戰果。
兩人都不言語,空氣中瀰漫著令人心慌胸悶的詭異氣息,這自然是因為兩人的氣勢已經開始角力,修為稍差的只覺的胸口發悶,一口鮮血就要噴出,邊上的百姓更是有不少人已經口吐白沫暈迷不醒。
也幸好在巴達斯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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