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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醉……”當然記得,就算是邢朵不記得她兒子的滿月酒,她也絕對不會忘記曾經那把她半條命折騰沒的滿月醉。
“看你的表情我就知道你記得,那是我下的,下在十五宮宴我敬你的那一杯酒裡。”
八月十五軒朝宮宴,科林帶著梨花甜香將一杯清酒敬給邢朵,因為什麼理由邢朵已經不記得,只是滿齒殘留的梨花甜香,卻與今天所聞到的梨花香不謀而合,彷彿兩種場景在天地之間某一處會合,一切是那麼顯而易見,自己竟是依然無法接受般的怔愣。
“科林,你在和我開玩笑吧。”邢朵寧願相信科林是在和她說笑話,也不願相信將自己弄得那般慘不忍睹的人是他。
人,有的時候很傻,明明事實都已擺在那裡,卻睜著大眼睛說那是假的。
科林將適才被邢朵吐出來的那隻絲帕用一根不知是做什麼用的木棍挑到棉簾處,當又一陣風鼓起棉簾之時,皺著眉將那手帕扔出了馬車,似乎那手帕上沾了什麼劇毒。
想起以前他挾著目的接近自己,之後不知要怎麼清洗自己已擺脫自己給他帶來的陰影,邢朵竟咧著乾燥的嘴唇笑了笑,自己是不是應該向他道歉呢?再陪個精神損失費啥的。
“既然這麼討厭我為什麼還要救出我。”已經不得不去相信,此時與自己相處著的的的確確是個壞人,因此邢朵的語氣也是少見的無波無瀾,同時也收起所有情緒。
在討厭自己的人面前,不需要露出任何表情,因為他們根本不喜得看。
“有你在身邊,無論是周晟啟還是霍宇堂凌玄銘,甚或是你那個已經失憶了的東方晨,見到你也會忌憚幾分,所以,拿你做質,是我能夠安全返還俄亞的上選。”科林不管是在之前揭露他自己的罪行還是解釋救出自己的真正目的,都好似是在說哪隻小攻和小受沒事就做那麼平常一樣,一點自我檢省都沒有,如同他做的這一切都是對的。
“回到俄亞你會殺了我吧。”邢朵學著科林說話,也是一句話沒一個調調,就好似沒有胸脯的女人,一平到底。
“我說了我不會殺你。”
“但你會讓我活嗎?”邢朵是有些粗神經沒錯,但也不至於粗到是非不分,如果利用完了科林不殺自己,那肯定說明自己還有利用的價值。
價值?對於他,自己還有何價值可言?
“如果是周晟啟追來,他不會忌憚我。”邢朵說這話時,無法抑制地帶上了幾分哀傷,雖然極力剋制,但憑藉著科林那等城府,就算是邢朵此時沒有表現出那麼明顯的哀傷,他也會猜到邢朵此時的心情。
“當然會,”科林自是不會安慰邢朵,但他能做到闡明事實,“周晟啟愛你,連他自己都不知道他有多愛你,所以,無論你是生與死,都是他的致命傷。”
雖然科林說這番話是在威脅,但聽在邢朵耳裡,有一瞬的,竟會開心,他說,周晟啟愛她,愛她邢朵。
“可他說他嫌我髒。”有些話,只能問該問的人,而往往應該問出的問題,都不是給敵人準備的,而是給愛的人。
“那是因為你的男人實在太多,所以他只能那麼說……而且,他說的並沒有錯。”問錯了人的代價,就是接受更加沉重的打擊。
但是,邢朵是什麼人?是比小強還強的人,這麼點打擊算啥米?
“這麼說,你嫌我髒也是因為我男人太多,是愛著我的嘍?”耍賴什麼的那可是邢朵專長,既然順著他的話自己只有受傷的份,那咱就反說,怎麼傷人怎麼說,總之不傷自己就好。
科林在逐漸慘白的黑暗中厭惡地皺起雙目,琉璃色的眼睛彷彿是西天的啟明星,閃亮的同時也是一種痛苦地表徵,因為啟明星現,天就要大明,大明就意味著起床,起床是一件很累人的事,特別是小受,被小攻那麼折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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