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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枝敏臉色陰沉地走來;不等成奉之開口便問道:“公子還在裡邊?”語氣頗為不善。
成奉之一愣;賠笑道:“正是。歐陽侍衛有何急事嗎?”
歐陽枝敏並不回答;走到緊閉的院門前伸手欲敲;可想了想又有些猶豫。歐陽枝敏嘆了口氣;終究將手放下。
成奉之見歐陽枝敏舉止古怪;一時間不明所以;不敢出言相擾;遠遠地站到了一邊。
又過了許久仍不見楚錚出來;歐陽枝敏實在忍不住了;運足了內息大力咳嗽一聲。
“是歐陽嗎;進來吧。”從院內傳來楚錚的聲音。
成奉之當年在西秦時受過寇家族人指點;對武功也是略通一二;他知道從屋內到這院門起碼有數十丈之遙;楚錚方才話語聲音並不大;卻是十分清晰;猶如就在自己身邊所說一般;這份內力實已駭人聽聞。成奉之暗暗心驚;這少年究竟還有多少別人未知的本事。
到了屋內;只見楚錚和蘇巧彤二人嚴襟正坐;只是蘇巧彤臉上微有倦容。成奉之見四周燭淚點點;心中大奇;難道這二人什麼事都沒做;就在此坐了一夜?
小月一進門便跑到蘇巧彤身邊;小聲道:“小姐;你沒事吧?”
蘇巧彤這才想到自己與楚錚關在院中過了一夜;在外人眼裡已是清譽大損;不由得臉一紅;道:“我沒事。”
楚錚見幾人臉色古怪;也明白過來了;不過這人臉皮較厚;聽小月此言故作生氣道:“怎麼了;小月姑娘;楚某乃正人君子;我與蘇姑娘之間清清白白;出乎情而止乎禮。看你小小年紀;心中所想怎麼如此不堪。”
小月對楚錚心存畏懼;雖不明白他所說何意;但見他生氣了倒也有些害怕。蘇巧彤摟住她;對楚錚嗔道:“不許欺負小月。小月打小就跟著我了;以後還留她在我身邊吧。”
楚錚想了想道:“好吧;不過其中分寸你可要把握好。”
蘇巧彤瞟了他一眼;笑道:“我知道;謝了。”回首對小月說道:“你先進內屋吧。”
小月滿腹迷惑;應了聲“是”便退了下去。
一旁成奉之見這二人過了一晚就變得親密無比;他久經世故;當然看出蘇巧彤並無做作之處;更感匪夷所思;忍不住看了楚錚一眼;對這少年一晚上就能降服這種女子真是佩服之至。
歐陽枝敏卻是眉頭大皺。楚錚看在眼裡;問道:“歐陽你有何事?”
歐陽枝敏悶聲道:“夫人見公子一夜未歸;特命小的來找公子。”
楚錚斜眼看著歐陽枝敏;對他的話不盡相信;柳輕如深明事理;見自己沒回去或許會問起;但絕不會讓歐陽來找自己;這番話恐怕是歐陽枝敏自己的意思。歐陽跟隨自己已有多年;柳輕如更是待他如親弟弟一般;他心中自然向著柳輕如。楚錚摸著下頷;不覺有些頭痛。這幾日一來整天在外頭;二來楚錚也有些心虛;蘇巧彤的事還未來得及對柳輕如說;如今已是到了不得不說的地步;何況柳輕如是僅有幾個知道蘇巧彤是西秦奸細的人之一;當初還不知道蘇巧彤是何來歷;楚錚隨口就將此事告訴了柳輕如;如今想要彌補真是難啊。
楚錚忍不住看了一眼蘇巧彤;只見她正低眉順目地在玩弄指甲;不由得心中苦笑;這女子也不是省油的燈;昨晚談了一夜;她竟絲毫未提及自己的家事;這才更讓自己心憂;以蘇巧彤的性子即使在前世也是個獨立自行的女子;楚錚才不信她會對二女共侍一夫毫不在乎。
楚錚猜得沒錯;蘇巧彤雖貌似平靜;心裡卻是起伏不定;竟有股酸溜溜的感覺。雖說她尚未決定是否非楚錚不嫁;但理智地想想這是必然的事;就算自己不肯;楚錚難道會甘心讓一個和他同樣來自未來的人投入他人懷抱?男人都是自私的;除非自己終身不嫁;即便如此;自己清白之身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