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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互相審視著對方的好傢伙，暗想：“原來窮人做不了天驕！”

默默的祈禱中，叮叮噹噹一陣亂響。或許是路遠的祈禱發生了作用，反正試練塔只是哼哼了幾聲，就那麼地了。

仔細探查，試煉塔外表劃出了一些口子，深達數寸—不過只要細心呵護，這些傷害會慢慢自愈。至於有的空間碎片嵌入了塔身，路遠決定先不去管他。

相比來說，阿方索那鎧甲雖然比較拉風，可是相比能縮小的試煉塔來說個頭反而大了，當然捱了更多的削！雖然沒有徹底碎掉，卻有些像乞丐服，有些地方都破開了，嘩嘩淌血。

其實這個空間通道強度並不太強悍，否則神器也是擋不住的。

虛空。散亂的空間碎片仍然漂浮在周圍，以很慢的速度擴散開去，偶爾還會來那麼一下。

“噹噹、噹噹！能進來躲一躲嗎？”這是阿方索，他受傷了。

“我能說需要收入場費嗎？”路遠笑著開門迎客。

阿方索進來就地坐下就開始嗑藥、療傷，一面還跟旁邊的豹姑芬打招呼：“嘿，美女！”

“小夥子身材不錯！”豹姑芬舔舔嘴唇，眼神貪婪。阿方索身上一抖，好似被洪荒猛獸盯上了一般，急忙乾笑，又交出兩瓶藥劑作為禮物。

“收了東西趕緊滾蛋！”路遠一扇大屁股，笑罵；回頭再對阿方索：“抱歉，這些女人女妖都被我慣壞了。”

阿方索由衷道：“你的女人和女妖都很變*態！”突然，附近響起無數哼聲。阿方索急忙解釋：“戰鬥力很變*態！平時都是很美麗溫柔的。”搞得路遠捧腹大笑。

接下來就不扯了，兩人各自盤坐療傷。

首先可資利用的就是大笨象的血肉和精神力、魂魄。雖然路遠已經煉化了一些，可是實在太多了啊……

下毒的意外收穫：毒力經過離合中階大能的洗禮，毒性又增強了數倍，而且靈性更強大了。不過副作用便是，來自大笨象的資源只能路遠一個人使用，除非徹底煉化一遍。

療傷告一段落，路遠睜開眼，聯絡塔靈、檢視著外面的一切。塔外的空間碎片慢慢遠去，若是沒有風暴到來，它們就會像這樣遊蕩好長時間。

路遠心中突然泛起一個念頭：“我的空間種子，能否能吸收那些空間碎片？”

傳宇宙最初是一個小到極處的“奇點”，當奇點爆發，就形成了最原始的宇宙狀態—一無所有又飽含一切基礎的混沌。混沌演化出空間和時間法則，這樣宇宙的存在才有意義、才能讓萬物存在和發展。接下來混沌再演化出陰陽五行法則，再有五行物質，宇宙中才有了可供發展的物質基礎。

所以說空間法則，是很基礎、高階的法則，比陰陽五行更難以捉摸得多。下界很少有生命會修成空間屬性，即便有也是先天就有的。

空間屬性在生命體的存在各異。有的是一縷縷空間流在經脈中游蕩，有的是以能量的形式分散在血肉之間，有的則積聚在某處—比如像路遠這樣，形成一粒豆子大的“空間種子”存在於氣海之中，熠熠生輝，似乎很小、卻又無限大。

“若是失敗，這顆寶貴的空間種子可能就沒了……不過若是成功……不搏一搏，怎能知道結果？大不了一切重來。”路遠鼓勵著自己。

……

把試煉塔窗子開啟一道縫，路遠把自己的空間種子放出塔外，迎向一絲小到難以察覺的空間碎片。

種子和碎片相碰。起先的一段時間，並沒有任何事發生，兩片傢伙靠在一起，緩緩飛行，卻又絕不相溶，好似在一起的兩片碎玻璃。

終於，耐不住性子的路遠操作空間種子散發出微弱的空間攻擊，打碎了那空間碎片。

空間碎片碎裂成的一些霧氣，如磁吸鐵那樣被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