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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一起,準備就食品供應、燃料和金融問題做出重大的決定,以便儘快穩定政治經濟形勢,加速向市場經濟過渡,給人民以更多的機會在各方面進行發展。我們馬上就要達成協議了!當然,我們還沒有達成充分協議,這需要時間。但是尋求協議是唯一出路。它已經有了眉目,我們已經開始向前邁進。只有一心要自殺的人才會現在幹這種事,亞歷山大,你會埋葬一切!”
克瓦希涅夫斯基看到的只有敗犬的哀鳴,他嘲諷地說:“但是你一件都得不到。”
這是談話的終結,瓦文薩一言不發地離開了總統辦公室,被安全域性的特工軟禁起來。
時隔三年,統一工人黨的人再次回到政權的zhōng ;yāng。克瓦希涅夫斯基順利地把瓦文薩關進了權利的牢籠,現在他需要一個保證。
“現在我該怎麼做,上校先生?”他探究地詢問立於一邊的賈庫鮑威茲:“還是說,克格勃的jīng英。”
“不,”賈庫鮑威茲否認了他的身份,亮出一個黑蝙蝠的標誌,“我來自總參謀部。元帥需要您在新年晚會上表明態度,備用的燃氣管道已經開啟,運輸物資的列車很快就會到達,你們會有一個令人回味的新年。”
C!!!
第二十二章。冬之殤(⑨)
蕭瑟的寒風中,一簇火焰在林立的十字架中燃燒。作燃料的報紙上,殘存的文字大多隨著灰白的sè彩蔓延而捲入煙火,已經難以讀取內容。但墨黑的大標題還是清晰可見:《另一場8。19事件?波蘭社會mín ;zhǔ黨宣佈解散議會施行戒嚴》
紛亂的雪花緩緩飄落,熄滅了燃燒的火堆,白sè的肅穆很快就將墓園染上平靜的sè調。昏暗中,只有一點火星一閃一閃,隨時都可能消失。
1993年的第一天,波蘭發生了和兩年前“8。19事件”如出一轍的軍事政變。社民黨主席亞歷山大。克瓦希涅夫斯基策動了波蘭國家安全部隊和一部分華沙駐軍,瓦第二十二章。冬之殤(⑨)文薩總統不得不“被患病調養”;議會也隨之解散,華沙開始軍管,華沙的市民憤怒地上街遊行抗議“邪惡的共。產。主。義。體質復辟”,被全副武裝的jǐng察部隊以催淚彈、水炮和jǐng棍強行鎮壓。
在國內外一片指責聲中,莫斯科宣佈“尊重波蘭人民自己的選擇”。西部叢集緊隨其後貼近國境線,宣告“不會坐視任何人顛覆波蘭政權”。蘇聯在採取“不干涉”政策的同時啟用了“經過臨時維護的備用輸氣管道”,將天然氣輸往波蘭境內——僅限於波蘭。
從頭到尾都散發著濃濃的yīn謀氣息,卡託斯在感嘆莫斯科實力依舊強大的同時,滿懷悵然地對著面前那一具無名地十字架,詢問:“這一切都是為了什麼,吾友?”
背叛、串聯、襲擊。好友的計劃幾乎無懈可擊,僅僅是最後小看了蘇聯人的戰鬥力。當熾烈的雷霆將一切化為焦炭,他的音容笑貌在紅旗下蒸發,卡託斯卻什麼也做不了。他沒有理由阻止布瑞恩的處決令,甚至不得不在之後的搜查工作第二十二章。冬之殤(⑨)中但當人民軍急先鋒,緝捕當地“可能的叛亂者”。
在親手槍斃一個戴著白sè小帽的年輕人的剎那,人民軍少校已經知道,他的祖國再也無法回到那個祥和平靜的時光了。
等待所有人的,唯有鐵、血還有炸藥。
踩著泥濘枯葉的腳步聲慢慢走近,期間少不了金屬零碎的碰撞。來人在卡託斯背後佇立了許久,風中只有兩人輪流吞雲吐霧的呼吸聲。
也許只要到太陽落山,這裡就會多出兩個逼真的雪人。
“你很困惑?”布瑞恩抽完一支菸,將菸屁股踩滅。他沒有那麼好的耐心等待這個看上去很有前途的少校從自我思維的牢籠中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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