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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第一次在眾人面前震驚的看著至始至終以頭頂示人的淡心,張口想反駁什麼,卻被俊臉覆上深沉冷意的少年強硬打斷。
“夠了,本大少沒空聽你們胡扯什麼,淡心現在、立刻、馬上——必需要去醫院治療——”
話落,抱著懷裡緊緊揪著他的衣服、微微顫抖的女孩快步走出地區預賽的體育館,直奔醫院而去。
“何謂‘情深緣淺’呢?”乾貞治擱下筆,認真的問。心裡隱隱有種不祥的預感,令他開口打破沉默。這樣的認真,已不是以往單純為收集資料和資料,而是對朋友的關心。
七月面無表情的掠了他一眼,發現在場的人神色各異,才恍覺方才太過擔心不安,竟和淡心討論起那些未知的事。心下微驚,手心裡竟在這大寒天泌出冷汗。穩了穩心神,複雜的眼眸穿過重重人流,望向那個雙眸澄澈無垢卻一臉擔心的少年。
嬉笑而來,本是為七月在地區冬季女子藝術體操單人錦標賽上取得好成績而來恭賀的少年少女們心下略沉,任窒息的氣氛壓在心頭不語。
見少女沉沉斂斂的目光筆直的望著自己,壓下心頭微澀的情緒,菊丸歪首想了想,走過去拉起七月的手也不管眾人的反應直接走出休息室。
“哎,七月,你還沒去領獎盃呢?”回過神的牧野真流跺腳大喊。
“嗯,七月學姐和那個女生是怎麼回事呀?”MOMO呆呆的問,覺得自己被這些人弄糊塗了。
“菊丸君真是的,七月的任務還沒完呢,怎麼可以就這樣將人帶走了?”
被留下的人開始嘮嘮叨叨,皆有志一同的將方才的事沉埋入心底,當作沒聽到沒看到,各忙各的事情。乾看了眼身旁正在低首思索的不二,託託方框眼鏡,漫不經心的翻著手裡的筆記本。
“不二,那兩個女孩子行為很詭異呢!看樣子冰帝的跡部景吾或許曉得些內情。”雖然很想探究,但有些事,並不是剜根究底就能解決的。很多事,反而隔著一些距離來看待會更好吧?
“或許,是那句‘情深緣淺’的詩吧?聽起來,讓人有些悲傷呢……”不二輕點唇瓣,若有所悟。
“吶,七月很擔心淡心吧?我們就去看看她吧!”
坐在計程車裡,菊丸笑著說,握了握七月微涼的手心。雖然七月沒有說什麼,表情也一如既往的清清冷冷,但少年還是敏感的捕捉到七月埋藏了好深好深的心事。為什麼不同他說呢?雖然他不一定能幫得上什麼忙,但他還是有些貪心的想分享七月的心事……
來到醫院,意外的碰見忍足侑士,藏青色的寬大風衣,頸部漫不經心的掛了條淺褐色的格子圍巾,微顯凌亂的藍紫色中長髮,似乎也是剛來到的樣子。爾後方發覺原來這家綜合醫院是忍足家的。
雖然這隻關西狼瞥向這對聯袂而來的情侶的目光略有深意,但在七月偏首冷冷的橫視下,忍足摸摸鼻頭,訕笑一聲倒是很識趣的為他們引路。
純白的潔淨世界,寬敞明亮。偌大的房間中央,安靜地躺在床上的少女,眉目柔和溫馴,已然是睡著了。玄鐵色的高架上倒掛了幾瓶藥水,點滴流經透明的細管,緩緩墜落。床前華貴優雅的少年默默的坐在椅子上,妖嬈美麗的鳳眸靜靜的凝望著床上蒼白羸弱的女孩。俊容上的表情略顯陰霾沉靜。這樣的跡部景吾莫說是菊丸,甚至是連忍足侑士也是少見。
看來,事情很不樂觀呢!忍足輕撫著下頜沉吟,不由得想起了自家父親給他看過的報告。
“她睡著了,剛打了褪燒針,看起來確實是無礙了呢!可是稍早前醫生卻說,她的身體表面看起來無事,也檢查不出什麼問題,可是卻是一天天的衰弱。如果這種情況繼續下去,淡心會……”
雖未言明,在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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