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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焉言道:“兄弟們聽說,皇上和那玲瓏郡主的她關係似乎,不錯麼?”
宇文軒眼神不自覺地朝身後牡丹叢的方向飄了飄,暗道:朕和那丫頭的關係何止不錯?就是剛剛才,那丫頭還被朕壓在身子下面一臉的無助,要不是你們幾個不長眼的傢伙散步散到這裡壞了朕的好事,朕早就得手了。''
嘴裡卻輕描淡寫地說道:“私交倒有一些,卻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關係,不過是朕昔日在軍中時的使喚丫頭罷了。說起來玲瓏郡主也真是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女扮男裝替父從軍,可惜被朕無意中識別出了她的女兒身。朕本想依照軍法治她的欺瞞之罪,可又念在她一片孝心難能可貴,便收了她留在身邊做貼身侍女。難得她手腳勤快,心思又巧,征討戈特國時出了一些力,如今朕做了皇帝,對其他人論功行賞,偏她是個女兒身不宜為官為將,朕也是思來想去不知該如何安置她才好,後來還是太后她老人家的主意,收了她做義女,封為玲瓏郡主住在宮裡公主一般的待遇,也算是對她有所交代了。”
幾句話將他和易玲瓏的關係撇得乾乾淨淨,一切都是那麼的自然,一切都是那麼的順理成章,說得聽話的三人都不由地微微頷首,信以為真,彼此間交換了一個眼神,都暗道:“原來如此。都說流言亦非,縱使精明如宇文軒者。也奈何不了這漫天飛舞地謠言啊,人言可畏,真是人言可畏。”
頓了一頓,彼此間又偷偷交換了一個眼神,暗自納悶道:“奇怪,哪裡傳來的磨牙聲。依稀是那牡丹叢裡傳來的聲音。難道這皇宮大院裡,還有老鼠不成?”
待三人精神交流完畢,宇文焉又撫掌言道:“女扮男裝替父從軍的確可貴,說起來這玲瓏郡主也算是個奇女子了,怪不得方才大殿之上能吟出那樣的絕妙詩句來,雖寥寥數語。卻淺出易懂,發人深省。可惜不知她究竟是誰家的女兒,又師承何人,不然……”
宇文軒一偏頭,問道:“不然如何?”
宇文焉眼角掃過宇文軒,定睛到他哥哥宇文堅臉上,忽然大笑著說道:“不然。兄弟定要三媒六聘,帶著鳳冠霞帔,抬了八人地大轎到她府上去求親……”
宇文堅見弟弟說著說著竟開起了這樣地玩笑。正想跟著發笑戲虐他兩句,卻不料宇文焉話鋒一轉。繼續說道:“……定要她老爹點了頭答應將她許給我做嫂子。”
宇文堅一句戲虐的話生生被他嚥下,原本含笑靜聽說話的臉陡然轉陰,低下頭半垂著眼瞼久久不肯說話,半張臉隱在陰影裡,透著幾分陰鬱的感覺。
宇文軒聽了也只是淡淡勾唇一笑,那笑容卻未盡到眼底,滿是精明的目光中隱約還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陰厲。
只有宇文淵毫無察覺地呵呵笑了起來,手裡不停地搖著把“獨立小橋風滿袖”地摺扇,長身直立,顯得很是風流倜儻,說起話來也是條理清楚,有條不紊:“四弟這話說得可有失偏頗。其一,你說要迎娶玲瓏郡主做你的嫂子,可是四弟,你卻有我們三個哥哥,卻不知你要迎娶了她做你地哪個嫂子呢?難道要她一女同事三夫不成?其二,那玲瓏郡主現在是太后娘娘她老人家親口認下的義女,那也就是三弟的妹子。你若要她來做你的嫂子,可不是說我們三個當哥哥的,要跟自己的妹子亂來?其三,玲瓏郡主雖是太后娘娘地義女,公主一般的待遇,可畢竟是來歷不清不楚的身份,倘若是個賤民,娶進門來可不有辱門楣,給祖宗臉上摸黑?”
一番話宇文淵說得頭頭是道很是流暢。也不知是言者無心聽者有意還是因為什麼,剩下地三個人中,除了宇文堅繼續保持著憂鬱的神遊狀態不動聲色以外,宇文焉聽得是一臉地惶恐,忙假作觀賞花卉的模樣悄悄扭轉了身子不再去聽。
宇文軒倒是聽得全神貫注,只是宇文淵沒說一句,宇文軒的臉便陰沉上一分,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