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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幾天會陸續放幾篇番外出來。
番外、宇文軒的幸福生活番外、宇文
常言道,拿人家的手短。吃人家的嘴短。宇文軒深以為然。
不過將將同易玲瓏生活了不到兩個月,宇文軒便深刻地體會到了這句至理名言的精妙所在。
詳述開來,乃是一部淚跡斑斑的壓迫與被壓迫反抗史。
一日,宇文軒正安安穩穩地坐在沙發上看電視。他剛剛才學會了如何使用電視機、電腦、DVD等一應家用電器,立時便體味到了這其中的奇妙,沉浸其中不能自拔。
那四四方方的小匣子竟能聲情並茂地播放人的影像,如若身臨其境一般的美妙,同一段影響居然還能重複一遍又一遍,每次都一摸一樣的演繹出來,陣陣絕妙之極。這倒比端坐在臺下聽那戲臺上的戲子們伊咿呀呀地吟唱有趣多了。
宇文軒很有些激動地看電視,那匣子里正擺了一張白花花的大床,床單輕輕晃動,床沿凹陷,床上坐了個女人,身上穿的其少無比,入眼只覺白嫩嫩一大片,頗有些——呃,那個詞瓏兒是怎麼說來著,哦對了,視覺衝擊——頗有些視覺衝擊的震撼。
大約是匣子裡那地方的民眾尚未開化完全,依然過著樹葉遮體樹皮果腹的生活吧。是以那女人才會lou出來這麼多。宇文軒一邊這樣解釋給自己聽,一邊心安理得的繼續看著電視裡衣著暴lou的美女。
身後大門嘩啦一下被人開啟,跟著重重幾聲腳步來到跟前,宇文軒還沒來得及問上一句:“回來了?”便被易玲瓏一個大力發難,將手中的提包摜到了宇文軒身上。
“瓏兒,你這是怎麼了?誰欺負你了?”宇文軒不解,賠了小心地問道。自打穿過來後,他的脾氣是鍛鍊地越來越好了,相反,瓏兒的脾氣越是與日俱增的差了,全然不似從前那般,見著他如同老鼠見了貓似的羞澀可愛,儼然一隻蓄勢待發的母老虎。
“怎麼了!怎麼了!”易玲瓏嚷嚷著一屁股坐在沙發上,二話不說搶了遙控器過來換了臺,一面盯著電視裡腹肌六塊的帥哥邊瞧邊流口水,全然不顧他眼裡隱忍的火光,一面拖了鞋揉著腳連連抱怨道,“人家上了一天班累的半死,回來連口熱水都喝不上,更別說有口熱飯吃了。你就是這樣做家庭婦男的嗎?”
宇文軒撫了撫額,正想對其動之以情曉之以理不然假以顏色地勸解一番,話未來得及出口便被易玲瓏後面說的話嗆住:“怎麼,小軒軒,你是不是不願意給我做飯幫我洗衣服?那好,從明天開始,你出去上班掙錢,我在家洗衣做飯端茶倒水地伺候你。怎麼樣?”
宇文軒一嗆,在心裡感慨道:“現實啊,這就是現實啊。如今這是什麼世道啊,不但有現實的世道,還有現實的女人,可悲啊可悲。”
一番感慨尚未發完,易玲瓏已在做最後總結:“所以說,馬爺爺他老人家的話是十分正確的,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築。從前你當皇帝那會兒比我有錢多了,自然是高高在上的地位。如今呢,風水輪流轉,你一個遊手好閒什麼都不會的前皇帝,兩個肩膀扛著一張嘴,還要等著我那點工資開飯,當然輪到我居高臨下的命令你了。”末了,還加上一句:“唉,這是哲學,高深莫測的很,說了你也不懂。”
真真是氣煞人!宇文軒一面繫著圍裙在易玲瓏那間不足五平米的小廚房裡打轉忙碌,一面忿忿地想:小人得志!不就是比誰錢多麼,看我今晚上偷偷穿回去。帶回來一包裹金銀珠寶,換成銅板活活把你砸死!
一個月後。
宇文軒正歪在床上一臉興奮地聊QQ,忽地不知從哪裡伸出一隻雪白的小手,不由分說便按了電腦的強行關機鍵,QQ上美眉的頭像剛剛閃了兩下,便隨著那熟悉的關機聲消失不見了。
“你!”宇文軒憤然起身,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