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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不對稱的臉,我就不由自主地想起了“明“的象形字:右邊那一半,是因為牙腫得嘴都張不開而三天都吃不了飯而消瘦的“月“臉,左邊那一半,是腫得油光發亮而且還有繼續發揚光大跡象的“日“臉,真是形象啊~~~
最後再嘮叨兩句:
戰爭好難寫好難寫。我是寫戰爭的超級大廢柴。
羅貫中爺爺,您太厲害了,我對您的敬仰有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又如黃河氾濫一發不可收拾。崇拜的五體投地ing~~~
好了,拓跋毅射了蕭逸之一支箭,蕭逸之傷了宇文軒一次心,宇文軒端了拓跋毅一回鍋。一主二配,這回是全槓上了。既有文鬥又有武鬥,圓滿了。
所以說紅顏禍水啊禍水~~~我也想做禍水啊想做禍水,可惜沒那命啊沒那命~~~
四十八、閉門羹與邏輯混亂
眼前是一條分了四個方向的路,正前方一條,通向宇文軒的書房,左手邊一條,通向蕭逸之的病房,右手邊一條,通向拓跋毅的牢房。
易玲瓏站在十字路口,左看看右看看,不知道自己該往哪一邊邁步。
俗話說,如果不知道做何選擇,那就乾脆聽天由命吧。於是,聽天由命的易玲瓏撿了根細細的樹枝,合在手裡默默禱祝完畢,往路口上方一扔,再低頭去看那樹枝的指向。
只見樹枝明明白白指向了右邊。
“右邊麼?可是現在還不到去給那個叫什麼毅的臭屁王子送牢飯的時間呢。”易玲瓏摸著下巴自言自語,“我看,還是再來一次吧。”
於是撿起樹枝,再默禱,再扔,再看。
這次樹枝分分明明指向了左邊。
“左邊嗎?可是這個時候,蕭將軍應該剛剛喝過藥正在休息,打擾他不太好吧。”易玲瓏唑著牙花躊躇道,“要不,再來一次?”
第三次,樹枝清清楚楚指向後邊。
“叫我回去?”易玲瓏頓時不高興了,“我辛辛苦苦跑了幾十米的路過來,都快要被累死了,老天爺你現在才叫我回去?你這是在玩我呢吧!”
(老天爺:幾十米的路就能被累死,你還真是出息大了。)
“算了,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易玲瓏很是大度地對樹枝說道,“有本事你就給我豎在地上不倒!”
再落地時,樹枝的一頭插在地上,原地滴溜溜亂轉,就是遲遲不肯倒下。
易玲瓏登時勃然大怒,凌空飛起一腳踹到不安分地樹枝上:“做人,啊不對,做樹枝要厚道!”
厚道的樹枝抵抗不了外來的壓力,終於順從地倒下了,有葉子的一端正巧指向中間那條路。
“哎,對了,這才乖嘛。”易玲瓏滿意地看了樹枝一眼,說道。言畢一腳踩在躺倒的樹枝上頭,腳尖有意無意地碾碾,另一隻腳緊跟上,揚長而去。
剩下一支斷作三節的樹枝淒涼地躺在冰冷的地上。一陣風吹過,依稀有哀傷的悲鳴。樹枝:“我招誰惹誰了……”
宇文軒書房門口,不可一世的易玲瓏被比她還趾高氣揚的廖成風擋了下來:“殿下有令,不經過通傳,任何人不得入內。”
這個任何人,自然是包括她易玲瓏的,然而卻不包括面前這個臉比馬長的廖成風!易玲瓏暗暗咬了咬牙,強壓下心頭的怒氣,陪笑道:“那就請廖將軍幫忙通傳一聲。”
“稍等。”廖成風轉身推門進房稟告。
易玲瓏深出兩口氣吐出胸中渾濁。本來是屬於她的一份特權,該死的廖成風一回來就生生搶了過去。看來,她跟妖孽軒再好的姐妹們兒關係也比上廖成風在他面前的回眸一笑。重色輕友的傢伙!
廖成風出來,衝易玲瓏道:“殿下正在休息,你若有事跟我說一聲就行了。若是沒事,就先回吧。”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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