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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哼唧唧的，想說又不想說。

“我來了，你不是說你會告訴我們你知道的一切嗎？”季以樂問。

“但是，你們沒答應我！”灰燼說。

“處置結果這種東西，走完流程都得好多天了。你要是知道他們所犯的罪行，直接告訴我，不就能助他們一臂之力，讓他們再加幾年刑期嗎？”季以樂不明白灰燼為什麼不願意說。

聽完之後，灰燼愣了一下，“對哦！”

然後他又沮喪地低頭，“但我沒有拿到證據啊。”

“……”季以樂一言難盡，“你先告訴我吧！”

他拿著記錄本和筆，期待地看著灰燼。

灰燼最後還是選擇全部說出來，“一定要給他們加刑！好多好多的刑，都是畜牲來的。”

季以樂覺得，他真的恨極了，連自己都罵進去也不在乎。

灰燼有一個妹妹，當初被y區安保處帶走了，說是看中她的天賦，要帶回去好好培養。灰燼的家庭只是一個普通家庭，安保處給他們很多保證，也給了他們一些錢，然後將妹妹帶走。灰燼的父母一開始不覺得有什麼問題，畢竟那是安保處。

後來，灰燼偷偷跑去安保處想要找妹妹，卻怎麼也找不到。

他花了很多年時間，直到他也進入了安保處才發現，y區的安保處，一直做一些豬狗不如的勾當。他的妹妹，哪是被帶走去培養，而是被他們拿去獻給實驗室。

季以樂恍然大悟，這是復仇青年。

隨後，他又有新的疑惑，“安保處不知道你和你妹妹的關係嗎？怎麼還會收你的？”

灰燼說：“我的戶口一直跟著爺爺奶奶的，和妹妹不是一個戶口本。”

“那找到你妹妹的蹤跡嗎？”季以樂問。

灰燼搖搖頭，“一點訊息都沒有。反正這家實驗室是沒有任何記錄的，實際上大部分實驗體都沒見過她。我不知道他們有沒有說謊，雖然我已經不抱希望，但是，沒訊息的話，總是還有一點希望的。”

季以樂嘆氣，沉默了很久之後說：“行。你把你知道的自己寫下來吧。都是安保處的，應該知道格式吧。之後，將你妹妹的情況，個人資訊告訴我，我們也把另外一個實驗室摧毀了。我去看看有沒有相關資料。”

灰燼張了張嘴，立刻拿過筆，低頭奮筆疾書。

風鈴先生是第二天才到的，而結果，季以樂在和風鈴先生碰面之前拿到。

看著存在親子關係幾個字，季以樂皺著眉，並沒有鬆了一口氣。

風鈴看到這樣的季以樂，心裡哇涼哇涼的，緊張地問：“怎樣，情況不樂觀？”

他風塵僕僕趕來，現在真的有些崩潰。

季以樂嘆了一口氣，拍了拍風鈴的肩膀，“結果出來了，你看看。但是……”

“但是……”風鈴想要從季以樂的表情裡看到答案。

“先看吧！”季以樂說。

風鈴先生低頭看著那一串對比，然後連忙去找最後分析結果。他也看到了那幾個字，激動地跳起來。

他一掃剛剛的陰霾，興奮地問：“她人在哪裡？”

季以樂這才沉重地說：“這才是重要問題。”

季以樂將063號昨天的問題告訴風鈴，“你想好怎麼回答了嗎？”

風鈴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