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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打來著影片通訊，提前做好準備。唐河隨即說：“這家美容店挺出名的。”

季以樂連忙問：“你怎麼知道的？你也去過？”

唐河不好意思地說：“嗯。之前被朋友拉去護膚了。”

唐河的臉上有些痘坑，不多，而且看起來是正在恢復的樣子。

他繼續說：“我臉上的痘坑，就是那家美容店做好的。我每個月會去一趟那裡，不過沒有發現什麼問題。那家店的老闆經常不在店裡的，聽店員說，他們老闆是玩票性質，不太在意那個美容店。”

“那有沒有什麼整容專案？”季以樂問。

唐河立刻翻找手機，“一些簡單的手術是有的，隆鼻啊，割雙眼皮，拆骨等等。”

“拆骨？不簡單了吧？”季以樂摸了摸自己的臉頰說。

唐河搖搖頭，“挺快的。我朋友就是覺得自己的臉大，所以去削了一點。說真的，我護膚時間都比他手術時間久。現在機器越來越先進，所以特別容易。”

季以樂沉默了，“那你去那家美容店的時候，有沒有看到什麼奇怪的客人？”

唐河回憶著，“其實這個很難說。畢竟想要做整容手術的人，都是有各種原因的。看上去焦慮，愁眉苦臉，又或者很趕時間的，其實也很正常。”

“那你有什麼熟悉的美容師？每次幫你護膚的美容師，都是同一個嗎？”季以樂追問。

唐河本人有些社恐，而且臉盲，其實他分不清那些美容師是不是同一個人。

但有一個，他特別記得。

“應該不是每次都一樣的。我記得有一個，眉毛上有一道淺淺的傷痕。雖然他們的聲音都差不多，但是，我肯定，他們不是同一個人。因為他們的按摩手法都不一樣。你這麼一提，我就有些感覺了。哪怕他們不是一個人，但是，他們對我說的就是同一個人。對！他們很努力讓我認為，其實他們就是同一個人。”

“他們有告訴你名字嗎？”鍾文旭好奇地問。

唐河想了想，“我沒記住他們的名字。不過…沒關係，我有他們的聯絡方式。”

又搗鼓了一下手機，唐河說：“叫做菲菲。”

“聊天軟體裡的菲菲很熱情的，經常分享她的工作狀況。”唐河補充道。

“就像最新一條，她說剛整容的顧客十分感激他們美容院，因為美容院的醫生給那位顧客一次新生的機會。”

“不過我覺得，整容之後，大家的想法都是大同小異的。”

季以樂想了想，“沒事，我們去實地考察一下。”

美容院裡，菲菲發完工作狀態之後，就黑著臉和醫生說：“最近來整容的顧客實在太多了，得控制一下。”

醫生惆悵地說：“怎麼控制？”

菲菲板著臉，“不能再接了，很容易被安保處發現的。你又不是不知道，飛燕被通緝了。然後，好幾個釘子都被拔除了。”

醫生攤手：“我們也是被迫的。”

菲菲冷笑：“被捉的時候，你看安保處的工作人員信不信你這話。”

醫生聳肩：“我也只是說實話而已。”

唐河帶著季以樂他們進入美容院的時候，菲菲剛打完電話。見到唐河來了，她驚訝地說：“唐先生，怎麼過來也不說一下。”

楊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