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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手,你用此藥,便可輕易卻一強敵。我兒帶去,權做自保之物吧……”
他說到這兒,雙眼一抬,就見楊浩二目圓睜,臉色變得十分難看,不由吃驚道:“浩兒,你怎麼了?”,
第三卷 蓮子始生 第224章 風雪行人
楊浩聽了李光岑的話,突然想起一件塵封已久的心事,一時間心潮起伏,臉色也變得異樣起來。其實心中所想到底是否真的如此,他目前也完全沒有把握,這種時候,自然不便把那天馬行空的聯想說與人聽。
李光岑一問,楊浩忙收攝心神,說道:“哦,浩兒忽然想起了一件別的事,一件私事,沒有什麼。義父,毒藥殺人並不罕見,可是這藥殺人於無形,可以輕易地把自己置身事外,那就難得的很了。這藥,可有解藥麼?”
李光岑撫須笑道:“喀喀欽擺弄了一輩子藥物,他常說,天下任何毒藥,必然有其解藥,只看你找得到找不到而已,這無名之毒自然也是有解藥的,不過,你可不要說出去。”
李光岑眨眨眼,輕笑道:“若非我救過他的命,是他最好的兄弟、最好的朋友,就算對我他也不會說的。要是讓人知道這毒還有得解,可就不值那麼多錢了。去年,有一箇中原人從他那兒買走了兩份,足足花了二十片成色十足的金葉子呢。”
楊浩心中一動,急忙問道:“那中原人是什麼身份?”
李光岑道:“我只聽他隨口一說,哪裡在乎這人什麼身份,再說,買藥必是用來害人,鬼鬼祟祟的誰肯暴露身份?”他目光一凝,忽然若有所思地道:“浩兒,你是不去……有什麼心事?難道你見過曾有人如中了這毒的症狀?”
“現在還不知道,只是我多心猜疑而已,不說也罷。”楊浩捧緊了那匣子,問道:“那解藥,可是這白瓶兒中之物,要如何使用?”
李光岑便也不問,說道:“正是,其實,樹一個敵人,殺一個仇人,很容易。如果你能化敵為友,那才更見本事。很久以前,就曾有人用這毒去害一位大汗,然後又去為他解毒,從而蒙他信賴,成為他的近侍寵臣。這白瓶兒中放的就是解藥,這毒藥看來藥性不烈,可要解去卻也不易,將這白瓶兒中的藥粉分成五份,每日一份,給那中毒者服下,半個時辰之後以雙掌拍打他的全身,助其血氣舒展發揮藥性,五日之後,方會解毒。”
楊浩將他所言仔細記在心裡,把藥小心揣在懷裡,這才說道:,義父,浩兒想,既然怎麼都是走,就要走得爽快,不給人留個戀棧不捨離去的印象。如今已經拖的太久了,這兩日,我就離開。只是蘆嶺州立足不易,有許多不好擺上檯面的東西,新官上任後,更不好交代給他,只好麻煩義父總掌全域性,好在如今許多事情都已有了規矩,又有許多人手可用,義父倒不須太過勞神,只是防著不要被新任知府偵知,那些事可大可小,倒時就要生出許多禍患來了。”
李光岑頜首:“為父省得,咱們這兒有許多村寨部落,都是相對獨立的,不同於中原的城鎮,那新任知府沒辦法對下面瞭如指孕的。再說,下面層層官吏,包括鄉官里正,都是咱們一手提拔上來的,想要瞞下這些事情易如反掌,你不必太過擔心。”
二人又仔細商量了半天,見李光岑已有些疲憊,楊浩便囑他好生休息,這才起身告辭。楊浩前腳剛走,木魁就從後面走了出來,望著楊浩離去的方向,失望地道:,這大宋的官家分明就是明升暗降,奪了少主的權位,少主就這麼甘心接受,赴京上任去了?少主有仁有義,是個讓人欽佩信服的主人,可惜不夠心狠手辣,不是個做大事的人物。”
“大膽,少主也是你能指摘評論的,沒有規矩!”隨著呵斥,木恩和納木罕、俟斤從後面走了出來,原來這幾人卻沒有走,一直隱在後面靜聽這對父子的談瓶
木魁辯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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