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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磕了個頭說道:“奴婢有違家規,還請少奶奶恕罪。”
原來盧家有家規,所有的下人奴才皆不能對主子有任何事情的隱瞞,無論私事公事,隱瞞則是對主子不忠,主子有問必須言無不盡。否則便要受到相應的懲罰。
柳雪濤搖了搖頭說道:“我不怪你,你起來說話。你因何哭泣,你家裡有什麼事兒?都給我說明白了。”
金蝶兒又磕了個頭說了一聲:“謝大少奶奶。”然後慢慢的站起來,立在一邊,一邊哭一邊對柳雪濤說了詳情。
原來自從那次金蝶兒知道花泥鰍和自己繼母的那點醜事之後,便決意悔婚,不想再嫁給他為妻。
初是花泥鰍只當是她姑娘家性子,也沒怎麼在意。後來但凡有事她必然躲著他,送東西給她她也不收。過年時,陳大富叫花泥鰍給她捎來的東西,她也一併當著花泥鰍的面扔了出去,說自己已經和他一刀兩斷,早就沒了關係,但凡他花泥鰍經手的東西,她金蝶絕不再要。
花泥鰍本就是含冤的,如今又被一個丫頭當面羞辱,那口氣如何也咽不下去,當時便甩袖子抬腳走了。
一個多月沒有來往,金蝶還以為父親已經隨了自己的心思退了婚約,花泥鰍再不會來糾纏。
可是昨兒金蝶因想著姨奶奶午睡的時候太久了,也該起來了,便端著洗臉水去喚張氏起床,卻在視窗忽然聽見裡面有男人說話。金蝶心中大驚,卻不敢聲張,只是悄悄地遣退了院子裡的兩個婆子和兩個小丫頭。
金蝶自己死守在張氏的臥房門口,不過是怕被別人撞見而已。誰知,待裡面張氏和那男人商議完了事情之後開門出來時,金蝶兒轉頭看見那個站在張氏身後的男人竟是花泥鰍。
她目定口呆,看著張氏臉上的緋色春情,再看看花泥鰍那一副吃飽喝足昏昏欲睡的樣子,心中立刻明白了八九分。一時頓覺羞恥無限,轉身要走時,卻被張氏一把拉住。
然後,張氏便把她推進了自己的臥室裡,又把花泥鰍也推了進去,淡笑著說了一聲:“你們小夫妻先在我這裡圓了房吧。”
花泥鰍陰狠的笑著撲上來把金蝶死死地摁在還帶著某種奇怪味道的錦被上。
金蝶兒又哭又打,無奈她一個弱質女流如何是花泥鰍一個十八九歲的男子的對手?終究逃不過他狠毒的折磨,一個乾淨的女兒家如一隻嬌小的花骨朵,未曾開放便被一場狂風驟雨摧殘的紅落香殘。
完事之後,花泥鰍又對她說起她繼母的事情,說她父親已經把她的繼母賣進了勾欄院,之前的那件事情算是沒發生過。二人婚約還在,讓她不要再提退婚之事。
況且如今她已經是自己的人,花泥鰍也不再擔心這個一直鬧著要悔婚的丫頭能逃出自己的手掌心。
金蝶原想求了張氏準自己回家一趟,跟父親說明白,誰知張氏根本不聽她說什麼,只說了一句:趁早死了這條心,好生安分守己的跟著她過日子比什麼都強,若是把不該說的話給說了出去,她自然有本事把金蝶送去找那個被賣進勾欄院的女人,讓她們母女做好伴兒。
金蝶兒只覺得一個人站在懸崖邊上進退不得,所有的路都已經被堵死,只有跳下去這死路一條。
剛剛想著自己偷偷地哭一場,然後便服毒自盡的,不巧,還沒哭完便被柳雪濤發現,這一時半會兒的恐怕是死不成了,只有等有機會再說。
金蝶對柳雪濤解釋自己獨自哭泣的原因,自然不會說起花泥鰍和張氏的苟合還有自己被他們兩個設計,強行圓房的事情,只說是因為父親賣了繼母,她心裡難過所以才偷偷地哭。
而柳雪濤見她眼睛紅腫,面色憔悴,左手縮在袖子裡不停地顫抖著,說話也是吞吞吐吐,便料定她所說的話絕對有所隱瞞。
其實,柳雪濤也知道,人活在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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