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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大富到底有沒有給那個女人用那東西?!”
“我有毛病才跟他說話呢!他緊緊地跟著盧俊熙,我能跟他說什麼話?!”盧俊晨騰地一下子站起來。在張氏面前,他無需掩飾自己內心的暴躁和不安。相反,原本只有三四分的煩躁,此時卻因為張氏的晃來晃去和質疑而越發的膨脹起來,隱隱的覺得自己好像是被反算計了似的,前面好像就是自己鋪下的那張大網,可到頭來跳下去的卻只是他自己而已。
“那你什麼都沒跟他說,怎麼就知道我那東西不管用?!說不定陳大富那個沒用的老東西根本就沒膽子給那女人用上!這個陳大富,瞧著是個精明的人,實際上就整個一個糊塗蛋!”
“糊塗蛋也是你看中的人。”盧俊熙毫不留情的揭了張氏的短,表情冷淡甚至有些厭惡的看了張氏一眼,轉過身去。
是的,陳大富之所以和張氏及盧俊晨綁在了一條藤上,那是因為幾年前張氏趁著去莊子上給盧家老爺子上三年墳自願留在祖塋的莊子裡替老頭子吃齋唸經一個月時,把陳大富給勾搭到床上去了。
發生了那種關係之後,張氏自然是又耍了點手段,恩威並用,打個巴掌給個甜棗,給個甜棗再打兩巴掌。反反覆覆的把陳大富就給收服了。
當然那,收服陳大富這種人對於張氏來說是手到擒來的。你想啊,盧家的老爺都被她給收了,何況一個小小的莊頭兒?
陳大富和張氏勾搭上之後,做了些見不得人的事情,後來根本不用張氏多說什麼,他也明白這輩子是註定要和這女人綁在一起的了。王氏連年病重,對莊子上的事情也只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在陳大富看來,年長的盧俊晨加上一個如此有手段的張氏。盧家的家業早晚都是這位庶子和姨奶奶的。
不過這是當年的舊事了。況且這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此時被自己的兒子拿出來啐自己的臉,的的確確是個人都受不了。張氏狠狠地嚥了口唾沫,嘴巴張了張,卻沒說出一個字來。只是憤憤的站在盧俊熙身後,老半天才嚶的一聲拿著帕子捂住了自己的臉,轉身去坐在椅子上嗚嗚的哭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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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 荼蘼花間種相思
第94章 解紅妝
盧俊晨正煩悶呢,忽然聽見張氏嗚嗚的哭,心裡越發的煩躁。於是沒好氣的說道:“姨娘若是不開心,儘管回你自己的屋子裡去哭。莫要在這裡哭哭啼啼的,叫人聽見還以為我如何虐待了姨娘。”
聞此言,張氏的一顆心頓時寒了大半兒。
她止了哭泣,抬起頭來看了看自己兒子一臉的嫌惡,索性連抽泣都沒有了。而是冷著臉從椅子上站起來,拿著帕子擦了擦眼淚,淡淡地說道:“是我無狀,惹少爺您心煩。請少爺您恕罪。”說著,她居然賭氣給盧俊晨福了福身,轉身蹬蹬蹬走出門去,卻冷不防房門被人從外邊一推,砰地一聲碰到了她的腦袋。
張氏心中不可名狀的怒火登時爆發出來,也不看來人是誰,劈頭蓋臉的便是一頓嘴巴子,並尖聲罵道:“哪裡來的混賬畜生!瞎了你的狗眼,撞喪似的混撞混闖,莫不是活膩歪了?!”
推門的原是金蝶兒,這丫頭跟了張氏四年多了,也不曾捱過一巴掌。今兒也是因為花泥鰍的事情失了主意,才冒冒失失的進來。被張氏又打又罵的折騰一頓,早就嚇得沒了魂兒,哆哆嗦嗦的跪在地上,嗚嗚的哭。
張氏打罵了幾句方定睛細看,見跪在腳下的是金蝶兒,一肚子的火兒便洩了大半,卻不好就怎樣,只抬腳踢了踢金蝶兒的腿,罵道:“混賬東西!還跪在地上哭什麼!有什麼事兒還不快說?”
金蝶兒跪在地上還沒哭順了氣,自然說不出話來。跟在她後面過來的一個婆子上前給張氏福身行禮,皮笑肉不笑的說道:“奴才見過姨奶奶。是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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