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狸貓換太監
席子恆上任的三日後,祁修年親自城門送別。席子恆喬裝書生,將一路南下勘察各地官吏是否廉政,需歷三年徹查,整理每一位在職官員的全部資料,還朝綱一片廉潔清澈的天空。葉思蕊躲在侍衛堆裡直勾勾望著席子恆,她忍耐三天楞是沒回家找席子恆,就是為了等他出京後再整治祁修年,倒時候神不知鬼不覺離開皇宮再追上席子恆的步伐也不遲。
葉思蕊只是不懂一件事,既然祁修年命席子恆暗訪,為什麼還要親自送行,這不是故意暴露了席子恆的身份嗎?
席子恆遲遲不見吱吱歸家確實著急不安,但皇命難為必須即刻離開。他將原本的小宅院送給了廚娘,聊表心意。廚娘欣喜之餘也保證,一旦吱吱回家,立刻告知她去下一處城鎮會面,席子恆會在那等候十日,若過了相約日期未出現,那便一路南行向下一個城鎮追尋。
待聲勢浩大的送別大隊離去,席子恆輕裝便服隻身離去。葉思蕊隨一干奴才侍衛返回皇城,她見祁修年神色從容,心裡卻越來越彆扭,這小子肯定整貓膩呢,因為她貼身服侍的過程中,逐漸瞭解他的思路,祁修年所做的每一件都抱有目的,他是真正的人精。
回到皇城後,祁修年如往常一般在御書房中批閱奏摺,葉思蕊熬製了一大碗雞湯前來,而這碗雞湯裡大有文章,她的報復行動就在此刻正式拉開序幕——
祁修年看都沒看就把雞湯往嘴裡送,喝了一小口覺得味道不好便放下了。
“皇上您還沒吃早飯呢,喝碗雞湯補補身子吧,奴才可是特意從百姓手中買得老山雞,又加入各種中草藥食材煮制了十個時辰呢。”
“你煮的,有何名堂?”祁修年揚起眉,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葉思蕊故意這麼說是為了撇清一干廚房的奴才,一人做事一人當,即便受罰也得自己扛:“您這麼說就委屈奴才了,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您這是辜負奴才的一片赤膽忠心吶。”
祁修年輕聲一笑,小凳子確實與其他奴才不同。因為小凳子不會一味地獻媚與奉承,其實他挺需要一個敢說實話的知心人,只是總感覺哪裡有些古怪。所以他已派小路子秘查小凳子的身份,若真是家世清白為人可靠,他打算重用此人。
他將碗中雞湯一飲而盡,不由微微蹙眉:“太難喝了。”
“良藥苦口,強身健脾。”葉思蕊奉上一盤甜梅給他中和口中苦味。不由暗自竊喜,廢話,加了多種導致體虛乏力的中草藥,簡稱輕度毒藥,否則怎麼把你拖小黑屋裡暴打啊?
祁修年含著甜梅起身活動活動筋骨:“你好似挺喜歡出宮走動。”
“是您命奴才出城找瘋女,奴才可不想亂走。”
祁修年怔了怔:“朕忘了說,不必找那女子了,她的瘋癲症痊癒了。”他一轉又道:“朕叫你找的另一個女子呢?這都過去幾日了,你辦事能力這般低?”
“奴才又沒分 身術,您把我活劈成兩半行不?”葉思蕊跟祁修年一來二去交談中也變得隨便了,祁修年在文武百官面前皇威十足,但私底下人挺隨和,也沒那麼多講究。
祁修年未注意聽她說什麼,若有所思地踱步:“還是先找瘋女吧,她身上有免罪金牌,此刻不瘋癲了更是麻煩,朕得想法子把那鎖環幫她取下來。”
“您不是說除了掉腦袋取不下麼?”
祁修年故弄玄虛一笑:“你也太小看朕了,既然能帶上就能取下來。”
葉思蕊心中一喜:“奴才可打探過了,免罪金鎖環牢牢鑲在瘋丫頭的脖頸上,早已皮肉相連,更無縫隙可言,莫非您有什麼削鐵如泥的寶器?”
祁修年似乎遲疑片刻,用手指點點她:“朕就喜歡你這機靈勁,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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