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3/5 頁)
場閱卷官批出成績,新一次的篩選很快出了結果,考砸的學子們,自然垂頭喪氣走出考場,成績還不錯的則是再接再厲繼續努力。
葉思蕊算了算日子,席子恆進考場得有八天了,可她圍著鐵欄杆轉一大圈也沒看到席子恆的影子,她搓了錯下巴,莫非沒考好給刷下來了?
這念頭還沒走出腦子,葉思蕊卻見席子恆從一間重兵把守的小屋子裡走出。她喜上眉梢,急忙朝席子恆找找手:“哥……哥……我在這呢。”因為門外安靜肅穆,葉思蕊只得小聲呼喚。
席子恆因多日聯考不斷,所以弄得整個人消瘦了一大圈。又因為今年參加科考的人數過多,所以科考分一日兩場,他今日則分在第二場,方才他就是在學子會館內休息。他手捧書卷望去,找尋一會兒,才認出一襲俠客裝扮的清秀男子是閨女吱吱。他不由揚唇一笑,剛欲走上前卻被侍衛橫刀攔截,科考有科考的規矩,為防止考生裡應外合作弊,即便說話聊天也得站在十尺之外。
第一場考完,學子們紛紛走出考場與家人閒聊,原本安靜的空場即刻熱鬧起來。葉思蕊踮起腳,雙手扒在鐵欄上向席子恆張望,席子恆也是儘量探起頭看閨女,兩人都是一副望眼欲穿的模樣。
“哥,你現在就跟長頸鹿有點像,嘿嘿。”
“長頸鹿是何鹿?”席子恆很想抱抱閨女,笑容掛在嘴角久久不散。
“一種脖子很長的鹿……”葉思蕊忽然意識到自己說得話有點奇怪,她指了指一個院子裡的樹幹:“鹿脖子像樹那麼長,我夢裡見過,呵呵。”她臉蛋卡在欄杆夾縫裡,用埋怨的眼光看向周遭侍衛:“哥,瞧你瘦的,考試就考試,幹啥弄得跟關押逃犯似地。”
席子恆下意識摸了摸臉頰,顧左右而言他道:“為父離家的這幾日,吱吱可聽話了?”
“聽話啊,沒到處惹事,也沒亂……跑。”葉思蕊含糊其辭地回應:“我在這等你考完後一起回家吧,反正回家也沒事做。”
席子恆剛要誇閨女兩句,只見兩排整齊的侍衛,邁著整齊的步伐開道而來,最後端是一尊明晃晃的大龍轎,侍衛長率先上前,嗓門洪亮地驅散百姓:“閒雜人等迴避,皇上駕到——”此話一出,各部門監考官員即刻走出考場迎接皇上,齊刷刷跪了一大排。
席子恆怕吱吱不懂規矩,急忙催促吱吱跑遠點,可席子恆一回頭,發現吱吱不見了,一會兒就聽一道輕細的聲音從高處發出。葉思蕊坐在粗大的樹幹上朝席子恆招招手,話說她比誰都躲得快,因為太監統領路公公也跟著來了。
席子恆無奈地搖搖頭,自從吱吱恢復神智後,這丫頭雖不再當街撒潑打滾,但卻更調皮了,真是令他哭笑不得。
葉思蕊俯視龍轎的方向,雖然兩人都已經叉叉圈圈了,可她今天算是第一次正式見到祁修年,她必須看清楚祁修年的長相,省得一悶棍打錯人。
小路子畢恭畢敬撩起轎簾,祁修年則微彎身走出轎門。一襲華貴的龍袍將他整個人烘托在一種高不可攀的位置上,祁修年一手把玩著翠綠色的玉珠串,一手背於身後,盡顯王者氣勢。他高傲不羈的黑眸透著幾分詭異,猜不出情緒的笑容噙在嘴角。祁修年並未擁有一般王者的嚴肅跋扈,分明的輪廓反而透出幾分江湖兒女的俠義之氣。葉思蕊不禁嘖嘖兩聲,祁修年的出現,令她徹底推翻對皇帝都該是國字臉、八字眉的遐想。大男人怎麼可以長得這般細皮嫩肉、狐媚潑皮?……吐你!別看皇帝小兒在人前裝得正兒八經像個人似地,其實褪下那層光鮮亮麗的龍袍也就是副午夜牛郎的尊榮。
祁修年下了早朝直奔科考場而來,他此行未通知任何官員,本著突然襲擊地目的看看誰敢在考場內渾水摸魚,即便他今日一個字不說,也足夠警告某些人懂得何謂知難而退。
主考官將最新的學子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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