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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樣?”
寒松齡不得不開口了,他向前跨出兩步道:“都是同路人,二位可別來真的,算了吧。”
乾坤一乞桑無忌另有急事須與寒松齡商量,當下沒有再多說,轉向寒松齡道:“寒盟主,老要飯的把人追丟了。”
寒松齡笑笑道:“那隻能算是他命大,在下有一件事,很對不住桑大俠,寒某已殺了趙宗源了。”
乾坤一乞出人意料之外地淡然一笑道:“你殺與老要飯的親自殺他都是—樣,其實,我那師叔並非死於我手中,我趕到時,他已氣絕了。”話落一頓;道:“寒盟主,目前最重要的事是有兩個武林人物要見你,老要飯追的人,就是他們放走的。”
乾坤一乞前後的言辭雖然有些使人難以捉摸,寒松齡此刻卻無法細想這些,脫口道:
“哪兩位?”
就在這時,大廳屋脊上響起一個熟悉的聲音笑道:“寒娃兒,咱們又見面了。”
俊臉倏然一變,不用抬頭觀看,寒松齡也知道是誰了,他喃喃地自語道:“應天僧齊海生,你們果然來了。”
雖然相距有十五六丈之遙,寒松齡仍能清晰地看到應天僧臉上的笑容。帶有些許尷尬的不自在的笑容。
不錯,他們又相逢了,雖然沒有說為什麼會相逢在此地,但雙方卻知道這次的相逢絕非偶然。
習慣地咧開大嘴笑了笑,應天僧道:“是的,娃兒,咱們又相逢了,世間就有這許多巧事,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啊。”
寒松齡淡淡地道:“齊海生,咱們曾以朋友相稱過,至少,在今夜之前。咱們是朋友,齊朋友,你年歲比我寒松齡大,必然更知道朋友之間的第一件做不得的事是什麼。”
應天僧齊海臉上笑容一窒,怔忡了一下,突然笑道:“寒娃兒,你說得很對,至少,今夜之前,咱們還是朋友,我和尚不該說是巧相逢,只是,寒娃兒,你說我該怎麼說呢?”
冷漠地笑了笑,寒松齡道:“難以啟齒?”
搓搓手,應天僧的神色倒真有些不安與窘迫了,他想了一陣子,才道:“嘿嘿,寒娃兒,不是什麼難以啟齒,而是,而是你叫我和尚從何說起呢?事實上,齊海生今夜出現於此,娃兒,你一定很明白為了什麼,我一直對人說你是個聰明絕頂的人。”
“齊海生,你過獎了,寒松齡我不敢當。”話落淡然一笑道:“人與人間礙於顏面,有時的確很多話難以開口,不過,咱們之間的事,彼此心裡全都有數,齊海生,寒松齡以為……”拖起一聲長長的語尾,寒松齡沒有再說下去。
應天僧等不到下文,開口問道:“寒娃兒,你以為怎樣嗎?”
一直掛在臉上的淡淡笑意突然收斂了,寒松齡冷漠地道:“人生於世,各有所求,這基本的慾望誰也無法強行阻擋,否則,便只有一拼了,因此,我認為我們現在可以放下臉來說話。”
站在應天僧身側的那個長臉淡眉,有一雙銳利眼睛的五旬上的漢子,此時突如其來地插口道:“老齊,寒盟主年紀雖輕,料事之明不亞於一派宗師,你就實話實說,用不著再兜圈子。”
說話人的身分似乎比應大僧齊海生高些,應天僧聞言老臉微微一變,應了一聲,向寒松齡拱拱手道:“那我齊海生就直言不諱了。”
寒松齡道:“請說。”
不自在地乾笑了兩聲,應天僧齊海生道:“娃兒,老夫等在關外一直沒有個立足之處,固此,想向你惜這翠松園暫住一些時日。”
絲毫不覺得意外,寒松齡冷漠地一笑道:“齊海生,你不是知道這翠松園不是寒某的私產嗎?”
應天僧正色道:“事有先後之分,娃娃,目前此間主人已經不在了,而第一個有權處理此間一切的,就是你啊。”
輕笑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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