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把酒話桑麻-(第1/9 頁)
他們聽到了個啥?
許懷謙要去科考了?
那燒炭的法子也是許懷謙想出來的?
還震驚在許懷謙長開了居然變得這麼好看,一點都不像個鄉下人中的村民們,突然被陳烈酒丟下的這兩顆雷,砸得腦袋瓜子嗡嗡的。
這怎麼可能?
這許懷謙才去書院讀多久的書就去科考,考得上麼?
還有那燒炭的法子,他一個病秧子恐怕連灶房都沒進過知道炭長什麼樣嗎?就能想出這燒炭的法子來了?
他們揉了揉耳朵,懷疑是自己聽錯了,還朝陳烈酒求證了一遍:“烈酒哥兒,你剛說許相公要去科考了?那燒炭的法子也是許相公想出來的對吧?”
“過兩天我們就要出發去府城了,我還能騙大家不成?”看到他們震驚、難以置信、完全蒙圈的神情,陳烈酒就自得地翹了翹唇,“至於那燒炭的法子,我一個鄉下哥兒,那有這本事?”
“還得是我家相公這個讀過書的聰明腦袋,才能想得出這些掙錢的法子。”
別以為他一天不在村裡晃悠,就不知道村裡在傳些什麼閒言碎語了?
說什麼他相公腦瓜子笨,讀書不行;說他入贅沒骨氣,吃軟飯;說他生病長得醜,會被他給嫌棄等等。
笑死,許懷謙的好和聰明才智,他說上三天都說不完,他怎麼可能會嫌棄他。
要嫌棄也是他嫌棄才是。
奈何他眼光實在是太好了,不僅挑中個萬中無一的男人,這個男人還滿心滿眼的都是他這個惡霸。
要不是許懷謙一直在書院讀書,陳烈酒早就想把許懷謙拉到村子裡來向他們好好地展示展示。
他男人才不是他們嘴裡說的那樣呢。
天啊!
那燒炭的法子真是許懷謙想出來的!
村民們對許懷謙科舉的事情不太感興趣,讀書這種事離他們太遙遠了。他們更關心的還是燒炭這個法子究竟是誰想出來,聽到陳烈酒親口承認是許懷謙想出來的後,完全震驚在了這個訊息裡面。
陳烈酒常年在外面走鏢,見識與膽量都跟村裡人不一樣,大家罵是罵他,可對他的能力從不否認。
這許懷謙有個啥?
除了在學堂裡讀過幾年書,平日裡病得連門都不能出,只有考上童生那年讓他們驚訝了一下,就好像沒有別的才能了。
這突然一下又是會孵小雞,又是會燒炭的,掙錢的法子一個接一個的來,他們怎麼就覺得這麼不真實呢?
尤其是以前經常跟許懷謙接觸的馬翠芬,對這種不真實感尤為強烈,她無論如何也不相信許懷謙這病秧子有這能耐。
她望著許懷謙那張與她記憶裡的許懷謙完全不一樣臉,神色複雜道:“你有這些本事,怎麼不在你爹孃在時拿出來?”
老話說得好,三歲看到老,許懷謙小時候就是個嬌氣的病秧子,除了生病就是生病,家裡給他買藥,錢如流水花出去也不見他為家裡做出點什麼貢獻。
怎麼他爹孃一去世他就這也會那也會了?那二弟兩口子豈不是死不瞑目了?
見過被打臉的!
沒見過上杆子被打臉的!
馬翠芬這一出聲,將許懷謙的目光吸引了過去,還殘存著原主最後一點記憶的他,一看到馬翠芬這張臉就認出來了,這是原主的大伯母。
那個牙尖嘴利在原主被陳烈酒搶走後,親自到原主面前跟原主說:“反正你爹孃也死了,你在家也是拖累我們,陳烈酒既然看上了你,你就跟了他唄,正好給你爹孃辦喪事,我們也替你墊了十兩,你就當是還我們的銀子抵債了。”
原主聽完後整個人都喪失了生氣,趁那兩個看守他的漢子不注意,走到河邊就一頭紮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