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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宗的殘暴暴行,在文虛的幼小心靈之中,落下了深深的印記,那些往事,可都是曾經的天邪一手策劃而成的,所以,文虛從小就心中發誓,今生,我能夠再度為人,是來為前世贖罪!
魔宗,萬萬不可再進,我要在正道門派之中,好好修禪,造化世人。
但,縈繞在他耳邊念念不忘的是自己前世的妻子穎婉,和自己未曾蒙面的女兒蓮兒,兩個女子,都是他今生的牽掛!
“你們說我是魔宗之人,可有什麼證據?”突然之間,文虛傲然挺胸抬頭,一雙眼睛目不轉睛地看住了空,自己的身份,被揭穿看來是遲早的事情,只是不明白,他們憑什麼認定自己就是魔宗之人?
“你床榻之下的那本‘幻變術’,不是最好的證據麼?”了空滿以為他說出幻變術三個字的時候,文虛會渾身一顫,畢竟,拿出對他最不利的鐵證,他應該當場驚愕的。
哪知道,這所有的一切原本應該出現在文虛臉上的表情,此時卻一丁點兒也沒有表露出來,文虛聽罷,還露出了一張苦笑的表情。
“幻變術?我床榻下面什麼時候有了這東西,我怎麼不知道?各位師叔,我文虛在寺廟內的這十年來,大家都是親眼看見我長大的,我是什麼人,大家心中都應該明白。我如果是魔宗之人,為何會將魔宗的物事藏身在寺廟內?我是那樣蠢的人嗎?”
眾僧聽到這話,都是心想:“這少年說話做事的確實有點另類。不過,他並不傻,一本對他非常不利的揭露他魔宗弟子身份機密的書籍,怎麼可能藏在自己的床榻之下,這看來多少有點愚鈍。”
“不管你怎麼狡辯,這書終究是在你的床底下發現的,你可有什麼解釋?”了空聽見了身周師兄弟們的低語議論聲,當即就問向了文虛。
“我沒有什麼解釋,但我再次說明,我不是魔宗之人。”
“可是,你方才明明救走了那蛇妖,你又有什麼解釋?”了明追問到。
“佛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她雖說是妖,但好歹也是一條命,我不忍心看見本是造化功德於世的僧人,今rì也會做出殺人這等違悖佛理之事。”文虛的話,總是那樣的特別,也許,他才是真正的佛尊,而這些藉口降妖除魔的僧人,只不過是披上了袈裟做殺人勾當的屠夫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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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派胡言!”了空大怒,正想一個耳光打過來,哪知道剛一舉起右手,似乎意識到不妥之處,最終是放下了右手。
“哼,大家又不是聾子,方才那蛇妖叫你為夫君,顯而易見,你是她的丈夫。你就是魔宗之人!”了明大聲說道。
所有的僧人都是憤怒的眼神看住文虛,不知道他還有何話可說。
“笑話,我是一個少僧,今年剛好二十歲,而那蛇妖,明顯一看,便是中年樣貌,我怎麼可能是她的夫君?她一時糊塗話,居然有人還當真了。”文虛冷哼一聲,最後將目光定格在了師父了明的身上。
文虛的一雙眼睛,如是兩把利劍,幾乎要深深的插進了明的喉間,了明不敢來看文虛的雙眼,畢竟,安放那書冊的人,正是他本人。
“邪魔歪道,說出來的話,做出來的事情,豈能以常理度之?文虛,你如果沒有確鑿的證據證明你不是魔宗之人,我勸你還是實話相告。”了空也不想在此多拌嘴舌,是想好言相勸。
“我與尋常僧人一樣,在寺廟內生活了十年,這十年來,我可有何異常舉動?這難道不是我最好的證據麼?”
“你雖說在我寺生活了十年,但是,我們大家都是明眼人,方才與你對決之時,你的武藝,可是要高出本寺尋常弟子甚多。你方才將那蛇妖救走的一節,明顯不是我佛宗點穴術,我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