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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跟文遊鴻不同。
文遊鴻並沒有侍寢,皇上又親口承諾了給他縣主身份,又說了嫁妝從宮中出,有皇上做靠山,以後文遊鴻的親事兒並不會差。
且不說他們會不會被封為縣主,有沒有可能嫁妝從宮中出,單憑著他們已經侍過寢這一點兒,便已經堵死了他們的路。
誰敢睡皇上睡過的男人?
文遊鴻離開皇宮後沒多久,元昭宮外又擠滿了郎君,這一次他們跟上次過來時候的樣子完全不同,到了元昭宮外後,這些郎君們直接一撩衣擺跪了下來。
元昭宮外齊刷刷跪了一群後宮郎君,這場面還真有點壯觀,得了長安的信兒後,原本不打算見這些人的戚妄還是讓人把他們給放了進來。
倒不是說戚妄怕傳出什麼不利於自己的名聲來,只是想聽聽他們想跟自己說些什麼。
那些郎君們在元昭宮待了很長時間,長安長樂他們全都被打發了出去,誰也不知道戚妄跟那些郎君們說了些什麼。
不過原本那些愁眉不展的郎君們在離開的時候臉上的神情倒是好了許多,看起來不在像是來時的模樣。
長安長樂兩個雖然好奇,但也知道戚妄的性子,並沒有去問戚妄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不過接連幾日,戚妄一直在元昭宮裡沒有出去,彷彿之前的事情沒有發生過似的,長安長樂兩個也就將之前那件事情慢慢淡忘了。
春日天氣變化很突兀,一場春雨過後,院子裡原本灰突突的樹上便長出了許多嫩芽來,不過幾日功夫便成了滿眼青翠的綠意。
這幾天戚妄找到打發時間的樂趣,書房裡的藏書看了不少,今日又讓人在院子裡擺了桌案,準備練幾幅字。
剛剛寫了幾張,皇上便到了。
「妄郎,你可是我的大福星,多虧了你的緣故,否則的話我還……」
話說到一半,皇上想起了這並不是在房中,剩下的那些話便沒有說出來,她極為自然地轉換了話題:「妄郎的字寫得……」
皇上說出,目光落在了案上的白紙上,當看清楚戚妄所寫的那些字的時候,皇上突然間便陷入了沉默之中。
古人常說,字如其人,見字如見人,一個人練了十幾年的字跡不會突然改變的,戚妄所寫的字筆力雄厚,氣勢逼人,跟他所認知的那個人的字完全不同。
「這是你寫的?」
許久之後,皇上沙啞著嗓音問了一句。
戚妄並未回頭看她,又提筆寫了幾個字,這一次他的字跡婉約秀麗,清雅靈動,與剛剛那剛勁有力的字跡完全不同。
皇上懸著的心突然就放了下來,她看著提筆寫字的戚妄,神情溫柔至極,帶著濃濃的繾綣情誼。
「妄郎,花不語和魏延那二人已經下了大獄,再過不久便會流放至邊疆苦寒之地,花不語的勢力我已經連根拔除,順帶清楚了不少暗藏著的釘子……」
絮絮叨叨地說了一大段話後,皇上似乎終於找到了重點,輕聲開口說道:「妄郎,我立你為皇夫可好?」
戚妄拿著筆的手停頓了一下,他將手中的毛筆放回了筆架上,然後回頭看向了皇上。
戚妄的目光平靜無波,臉上沒有一絲的喜悅之色。
「皇上,我不想做皇夫,我想離開皇宮。」
皇上的臉色大變,想也不想地開口說道:「這不可能。」
說到這裡,皇上似乎想到了什麼,臉上的神情跟著扭曲了起來。
「戚妄,就算花不語那麼對你,你也仍舊放不下她嗎?你做夢,我是不會放你離開的。」
丟下這句話後,皇上不想繼續聽戚妄說下去,轉身大步離開了元昭宮。
戚妄:「……」
這個皇上還挺會腦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