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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麼這兩人就是假冒了戚瑾墨和風煜陽父親的身份,要麼他們就是修煉了魔道功法,強行提升實力,不管是哪一種,都證明瞭這兩人心懷不軌,所言皆不可信。
玉衡子以為自己抓住了戚妄和風間夜兩個的把柄,轉瞬間便將自己置於了受害者的位置,而戚妄和風間夜兩個則是心懷不軌加害他的人。
「我有理由懷疑,他們兩個佈下這個局,就是為了針對我和我背後的玄天宗,想要利用的修仙界證道勢力之手攪風攪雨,這兩人心思不正,其心可誅,如此行事,便是為了掀起正道之間的戰爭,他們好坐收漁翁之利,大家切莫上了他們兩個的當。」
玉衡子慷慨激昂地說了半天,將矛頭對準備了戚妄和風間夜。
相比較戚妄和風間夜這兩個無名之輩來說,玉衡子的名氣要大得多,而問心石證明瞭他沒有說謊,他又指出了戚妄和風間夜兩個的問題,不少人心中的天平慢慢向著玉衡子那邊兒倒了過去。
如果玉衡子不是被冤枉的話,他如何能義正言辭地說出這番話來?其他人暫且不說,聽了玉衡子這番話後,跟著方海洋出來的玄天宗的弟子們有不少覺得玉衡子是被冤枉的。
他們是名門正派,在這修仙界也是赫赫有名,而玉衡子做了這麼多年的長老,若是人品道德真有問題,他們哪裡能分辨不出來?一個人可以短時間偽裝,可哪裡能長期偽裝出來?
玄天宗的這些弟子們動搖了,看向玉衡子的眼神也多了幾分同情之意,然而這些弟子們雖然覺得玉衡子說的有道理,覺得他可能真的是被冤枉的,不過因為方海洋和五位長老都沒有開口,這些弟子們便也沒有說什麼。
地上躺著戚瑾墨和風煜陽兩個仍舊一動不動地躺在那裡,彷彿周圍的一切跟他們都沒有關係——不管是玉衡子占上風,還是戚妄風間夜占上風,對他們來說其實都沒有太大分別。
其他人都有翻盤可能,而他們兩個已經被釘在了恥辱柱上,再沒有了翻身的可能,既然如此,他們又何必說些什麼?
因為玉衡子的這番話,眼前的形勢對戚妄和風間夜兩個似乎有些不利,他們兩個還有其他的準備麼?
風如熠的目光落在了那二人的身上,面上帶上了幾分擔心之意。
自打決定跟戚妄他們合作後開始,他們就已經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了,如果這次沒有把玉衡子和玄天宗壓下去,那朝著他們發難的玉隱門哪裡還會有好果子吃?到時候他們怕是會迎來玄天宗的報復。
不過雖然心中焦躁不安,風如熠還是強自鎮定下來,等待著戚妄的反擊——以戚妄的心計手段,他不相信戚妄會沒有任何後手。
而玉隱門的秦門主比風如熠還要更加焦躁一些,只是現在這種情況下,就算心中煩躁,面上也不能露出分毫來,他整理了下思緒,養生開口說道。
「玉衡子,你只是沒有直接跟戚瑾墨和風煜陽兩個說過讓他們殺青證道的話,但是你是不是忘記了你還有一個徒弟?你那個新收的徒弟可是明明白白地說了,是你讓他殺了自己的妻兒,斬斷凡塵因果,你還有何話可說?」
秦門主的聲音不高不低,正正好讓在場眾人都聽了個一清二楚。
原本被玉衡子帶歪了的正道人士,此時也緩過勁兒來,是啊,玉衡子只說他沒有對戚瑾墨和風煜陽說過這話,那王奇呢?
玉衡子想也不想地說道:「那便讓王奇出來與我對質,我們在這問心石前好好對質一番,看是誰在說謊。」
他這麼說,也是因為有絕對的把我,玉衡子根本就不怕跟王奇對質,他做這一切的時候都很小心,絕對不會給旁人留下話柄來,所以他根本就不懼問心石,因為他根本就沒有說謊。
說完了這番話後,便讓方海洋將王奇帶出來,他要徹底洗刷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