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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道:“大當家的,聽苗教授的。崔幹事是八路軍,看在肖司令的面子上,我們不能那麼做。”
李大虎把槍插回腰間,說道:“苗教授,我一直覺得這小子有很多事情瞞著我們,他對皇帝谷裡的情況,比我們都熟。”
老地耗子說道:“大當家的,既然守金花也姓‘守’,要想知道抬棺村的人和谷裡的人是什麼關係,問她就知道了。”
老地耗子這麼一說,大家都把注意力轉移到守金花的身上。
苗君儒微微一笑。老地耗子明明是李大虎的人,可在這當口,卻和齊桂枝一樣,都在幫助崔得金。他們兩個人和崔得金究竟是什麼關係?
剛才崔得金面對李大虎的槍口時,似乎並不懼怕,還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究竟是什麼原因令他有恃無恐呢?
守金花還沒有開口,崔得金就說道:“苗教授,你知道多少?”
他的眼睛有意無意地看著苗君儒胸前的七彩貝殼,想從苗君儒的眼神中找到答案。
苗君儒微微笑了一下,說道:“崔幹事,我現在只想帶著大家儘快離開這裡。其他的事情,等出去之後再說。”
其實苗君儒早就注意到守金花所說的話與抬棺村的人一樣,屬於安徽亳州的方言。而醜蛋在皇帝谷內的行為,以及給他的這串七彩貝殼,更能說明抬棺村的人和皇帝谷內的人是一種什麼樣的關係。
在這種場合,他不願意讓大家有過多的相互猜忌。不管怎麼樣,先想辦法走出這個地方再說。
李大虎說道:“苗教授說得對,不管每個人心裡有什麼想法,等出去再說。”
見大家沒有異議,苗君儒轉過身,重新研究石壁上的文字和圖案。
除了崔得金外,其他人都站在苗君儒的身後。儘管他們沒有人能夠看得懂,但一個個屏住呼吸,看得很認真。
苗君儒用手在圓圈和五角星上輕輕撫摸著,眼睛順著五角星的五個角向相反的方位望去。漸漸地,他看出一些門道來。
他撿起一塊小石頭,以五角星的中間為中心點,分別朝五個方向畫出一條射線。在這條射線上,所有的圖案和文字,居然是相同的,只是前後的位置不同而已。
老地耗子笑道:“教授就是教授,比我們有本事。”
崔得金把槍收起,乾笑了幾聲。
李大虎罵道:“你笑什麼?要不是看在肖司令和苗教授的面子上,老子一槍崩了你。”
崔得金大聲道:“苗教授,你進谷這麼久,別人看不出來,你還看不出來嗎?”
苗君儒轉身望著崔得金。從見到對方的那一刻開始,他就沒有小瞧過對方。也許在玄學的研究上,崔得金並不比他差多少。
他笑了笑,說道:“崔幹事,你又看出了什麼?”
崔得金說道:“過了樹洞之後,難道你們不覺得這裡有什麼不同嗎?比如腳下踩的木板。”
李大虎說道:“我也覺得很奇怪,這些木板與其他地方的不同,被刷了一層黑漆。”
齊桂枝說道:“木頭被刷上黑漆,不容易爛呀。這個道理都不懂嗎?”
苗君儒呵呵笑道:“崔幹事,謝謝你的提醒,我終於明白了。”
老地耗子問道:“苗教授,你明白了什麼?”
苗君儒對老地耗子說道:“皇帝谷內暗藏陰陽五行之術,他們不懂,難道你也不懂嗎?”
老地耗子想了一會兒,慢悠悠地說道:“五行配五色。東方木,在色為蒼;南方火,在色為赤;中央土,在色為黃;西方金,在色為白;北方水,在色為黑。我們進來的方向,確實是東邊。東邊屬木,所以見到的都是樹林,腳下踩著的都是黑色的木地板。”
苗君儒介面道:“那片草地下的泥土是金黃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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