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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
李章急聲制止,芷清的眼裡慢慢浸滿了悲傷:“哥哥若是……真有萬一,又如何來迎娶芷清?又怎能攔住芷清追隨而去?”
“……”
“哥哥原該是天上的鷹,林中的虎,芷清不敢有鎖住哥哥的想法,只請哥哥記得芷清的等候,為了芷清的這一點痴心,保重自己!”
李章呆呆地看著芷清哀婉殷切的堅持,緩緩點下頭去:“好!”
李章回去後,馬上讓暗衛追查小梁河水道的貨運往來。暗衛順河往上,在峰裕查到一處隱蔽的碼頭,等了近十天,方才看見一隊商隊由南而來,在碼頭倉庫卸下貨物後,又循原路返回。暗衛一路跟隨,走了近半個月,入了安定。因安定已屬涼州,暗衛不能跨域行事,遂回幷州向李章覆命。
李章在上報的匯總中,要求涼州暗衛繼續追查此事。
司馬逸看到報告後,沉思著要靳白的看法。靳白對此也很意外,如此大量頻繁的運輸,涼州暗衛竟從未有過相關的報告,想必是掩飾得極好,也就因此而更有些可疑了。
“安定是安定王的封地。論起來,安定王與容桓確是有些淵源。”
“你是說王豫章?”
靳白點頭,繼續說的話卻有些遲疑:“即便如此,安定王支援容家莊又是為何?難不成一個鄉院也能攪動風雲?”
司馬逸直直地看著靳白:“成軒呢?”
靳白搖頭:“成軒可是當初扳倒王家的首犯,就算安定王不在意,容桓與王豫章可是兒女親家,情分非比尋常。”
“容家莊又是什麼情況?”
“無有什麼異常。容燮私制弓弩,但是數量不大。鄉兵也仍是二百人左右的規模,同軍中一樣操練。”
司馬逸沉吟,好一會才又問道:“那個宋姑娘……還留在容家莊?”
“容夫人認了她作義女,容燮又為她開了醫廬。如今她醫名甚隆,連雁門郡都有人重金請她出診,端的是口碑極佳。”
司馬逸的面色沉了下來,冷冷喝斥道:“胡鬧!真是胡鬧!讓一個姑娘家拋頭露面替人診病,真不知李章是怎麼想的!”
靳白愣了一下,委婉替他們辯解道:“宋姑娘醫者仁心,李章尊重她的意願,也沒什麼不對。”
司馬逸陰沉地盯著靳白:“你這是在敲打孤呢?”
“臣不敢!”
司馬逸冷冷地哼了一聲,轉頭看著窗外不知又想起了什麼。靳白久候無話,自去一邊處理公務,司馬逸似是忘記了一般,再未提起這個話題。
司馬逸當晚留宿在蘭林殿,與新納的孫美人一番溫存親熱後,卻在一室馨香中徹底沒了睡意。他披衣起身,緩步踏入庭院,望著頭頂的一輪圓月恍失了神。
四月中,前去太僕寺探實凌雲聰之事的白啟回到了幷州,帶回一個讓李章震驚的訊息:凌雲聰確實留在了步依希部,並且已被慕雲郡主招為夫婿!
白啟同情地看著一臉震驚的李章,遲疑了一下,才繼續說道:“他十分謹慎,對人有種直覺的認識,因而偽裝潛入之人幾乎盡被識破。我在王府潛伏多日,已親眼見到數起如此事件,可見除了我們,尚有別人對那裡有所行動。”
“你一直沒找到接近他的機會?”
“他身邊隨時都有四、五個侍衛跟隨,與郡主在一處時更是不會稍離片刻。我曾試圖將侍衛們引開,但他們也同樣謹慎,每次都是留下兩人。別無他法之下,我只好親自現身引開侍衛,將你所書信件彈擲與他。那些侍衛雖然輕功不好,卻能立即通知其他侍衛一起包抄,顯見是練熟了的。我不敢再多停留,便回來了。”
李章點頭贊同道:“如此便對了。我那信中只是一個地址和一句舊話,你在望日那天去趟太僕寺的暗衛聯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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