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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微顫地手,輕嘆道:“打鬥痕跡甚少,為師。。。。。。”竟不知該如何說下去,補天閣殺手眾多,不願清清入這江湖恩怨。
良久。
“弘昊,我和孩子等你回谷。”清清輕聲道,聲音既沙啞,又帶了幾分顫抖。殘陽斜射林間,林子裡靜悄悄地,往日嘰嘰喳喳的小鳥也不見蹤跡。許久,清清伸直了身,面色平靜地嚇人,迎著昏黃的光,朝林外走去。
側目望向清清離去的背影,燕飛搖頭,沉沉地嘆了口氣。曾擔憂之事,竟在一年後發生,一切來得突然,清清才得有子之喜,又面喪夫之痛。清清的身影自眼前消失,燕飛頓覺心酸。良久,方才回神,暗道:丫頭這般平靜?實為詭異,到有幾分當年初見之態。
返回無心谷,清清往東沿溪上行,邁進小院,一年前只餘雜草的小院,今由未開的曇花覆蓋。輕推開木門,輕飄的紅帳映入眼簾,清清入屋,反手闔上木門,緊閂。身輕靠在木門,淡漠地望著前方,神情似有三分恍惚。
燕飛趕至,敲門道:“清清,你。。。。。。”
“師傅,您別叫了。清清沒事,讓我靜一會吧!”清清發出沙啞地聲音,攔下屋外叫喚。聽其聲,與之前聲音無差。過了好一會,清清側目道:“師傅,我不是一人,怎會不顧性命?”
“有你此句,師傅便不再勸你。”
半個時辰後,木屋裡晃出燭光,清清靜坐於床榻,素手撫過床間薄被。腦海中閃過這一年與弘昊相處的種種,心疼地快窒息。難以接受這等突然之事,不禁暗責:為何讓弘昊去,當自己去才是!
手緩緩執起腰間玉佩;這是爹留予她之物。清清輕聲道:“爹,讓女兒哭一場,可好?”窗邊突傳來聲響,心咯噔一下,清清忙起身走至窗旁,推窗喚道:“弘昊。”然而窗外空無一人,關關竄入,發出細微地聲吟。
神情顯得失落,清風吹入屋中,使得清清回神,側眸望向小院裡徐徐開啟的曇花。頭輕倚向窗沿,當曇花全然開放,緩緩閉目道:“弘昊,為什麼我哭不出?你沒死,對嗎?你說會永遠陪著清清,你不能食言呀!”
清晨第一縷陽光射入木屋,趴在榻沿的人,眉睫輕動,緩緩睜目。懷中的白貂發出一聲輕吟,伸出舌輕舔那白玉般的纖手。伸手撫過關關的身,清清鬆了手,將關關放於地,起身將紅帳挽於屋欄。
擔憂一夜的燕飛,推開門,決定前往木屋,將清清帶回小榭。然而院中細微的聲音,吸引了他的注意,舉目望去。
院中清清正將藥材放置於木架,臉色略顯蒼白,專注於手中動作。似無心谷從未有人來過,又回到一年前的寧靜。
提籃轉身,清清望向站在石梯上的師傅,朱唇微啟。半餉,未出聲,終低首。朝煉藥房走去,在走至門邊時,聞聲後話語,停下腳步。
“清清,藥可喝下?”燕飛擔憂道。
側首,清清聲音沙啞道:“喝了,師傅不必擔心。”
“弘昊他。。。。。。”燕飛遲疑道。
“師傅,弘昊他沒死,他沒有離開過。”清清忙道。話音落。轉身,望向含苞的曇花,目光變得柔和,輕聲道:“師傅,讓清清做完這場夢,好嗎?弘昊沒死,只是外出因事遲歸,孩子出生的時候,他會回來,回來。”
金黃的光芒映照在白色曇花,風輕拂過,曇花微顫。似在迎合清清所言,弘昊沒有離去!
五個月後;寒風刺骨,雪花飛舞,整座深谷似披上一層厚厚地銀裝。
深谷中心小居,一位清麗絕俗的女子,緩步邁出寢屋,只見她身著深藍色長襦,外披白色狐裘。烏髮輕垂於身後,披在那白色狐裘上,顯得輕軟光潤。白裘輕掩,如白玉般的左手覆於微隆的小腹,身上散發出將為人母的溫馨氣息。
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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