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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徐文羲也好不到哪裡去了,拿著照片回了自己房間,一鎖就是一整天。
小姑娘過來前本來還擔憂著,當她看見安是舲一個人坐在沙發上吃火鍋,而徐文羲在房間裡自閉的時候,她陷入了沉默,她仰著腦袋問:“你要不適當難過一下,你狀態太好,羲和都破防了。”
安是舲:???
“我為什麼要難過?”
安是舲反問,這群人的反常都在告訴安是舲他是認識那個女生的,但他除了一些莫須有的熟稔,他甚至都拼湊不出一個關於那個女生的記憶,在這樣的情況下他如何能難過?
路飲溪一噎,有些說不出話來,那張照片被安是舲放在電視櫃上,看起來和隨手扔的沒什麼區別,他不記得那人,自然也不會珍惜那人給的東西。
路飲溪走過去,把照片收了起來,一言不發地離開了。
到了第三天,徐文羲才從房間裡走出來,吃完飯,把所有人重新聚集到店鋪裡。
剛到店鋪,路飲溪塞了一個小烏鴉項鍊到安是舲手上,開啟可以看到裡面嵌入了一張縮印的照片,是那個女生塞給他的那張照片縮印的。
“你想帶就帶,不想帶也給我收著。”
小姑娘語氣有些兇,估計還在為安是舲之前的話生氣。
安是舲笑了一下,拿著項鍊故意在小姑娘面前晃,他說:“這麼細的項鍊,誰想勒死我不是輕而易舉?”
路飲溪炸毛了,她跳起來就想搶回項鍊,卻被安是舲躲開。
“你不要還給我!”
安是舲當著路飲溪的面將項鍊套在了手腕上,剛剛好三圈,寬鬆也不會滑動。
路飲溪驚愕地抬頭,撞上安是舲惡劣的笑容,她就知道這人慣會欺負人了。
大家陸陸續續到了店鋪,徐文羲關起門,朝幾人說道:“我懷疑伯紀元是要把死去的玩家復活。”
“為什麼呢?”
躺平是第一個跳出來的,每個人都失去過夥伴,他也不例外,甚至更多,但伯紀元不會無緣無故就讓他們看見死去的同伴的。
徐文羲看向他,手掌不經意扇過嘴前,一邊說一邊在空中轉圈:“我猜測可能是想舉辦一場更大型的活動,原本這一次伯紀元捲土重來就是打著全民直播的口號,如果那些人不在怎麼才算全民,當然要整整齊齊,一個不落。”
幾人察覺到這一點,就知道這人開始糊弄系統了,想當初這人就是靠這個贏到了最後的勝利併為他們爭取到平靜的生活的。
角落邋遢的中年人抬起頭,白了徐文羲一眼,“但凡有一個不懂,你不就白說了。”
在這裡的不只有當初的老玩家,還有不少新玩家,鄭生君他們對手語不太瞭解的,就不是很能懂他們在打什麼謎語。
“沒事,重點在你們,他們是來看熱鬧的。”
徐文羲說著,視線掃視過一圈,老玩家表情都不算太好,伯紀元這種行為和鞭屍沒有什麼區別,除非伯紀元準備搞點大的。
比如,一定的積分能復活死去的玩家。
場上幾人的眼睛眯了起來,互相看了一眼,基本所有的老玩家都想到了這一點。
“如果能重聚的話,我當然是樂意的,畢竟做夢都想看見曾經的那個人。”
中年人繼續說著,坐直後才發覺這人身上不同尋常的氣質,“畢竟財富我已經有了,我只希望看見他。”
“八哥,我知道你有錢,但不能分我錢的話請不要告訴我這件事。”
錦鯉嗷了一嗓子,周圍那點緊張的氣氛完全被破壞了。
被稱為八哥的中年男人嗤笑一聲,“有錢也是老子拼命賺的,哪像你這十年怕是卡上數字都沒超過四位吧。”
“老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