顛,都在發癲(第2/4 頁)
直盯著,卻連個屁都不放,他很不愉快。
青年鬆開抱著手臂的手,剛想有所動作,突然背心一股力量將他推進人群之中。
羔羊落入狼群只會被撕粉碎,但安是舲從不是什麼羔羊。
青年抓住離他最近的那個玩家的頭髮往下按,借力站好,抓著對方頭髮的手不鬆,反而拽著開始甩。
另一個玩家直接被甩到,跌坐到地上,青年伸腿,鞭腿橫掃一片。
安是舲沒有放過任何一個人,不到一個小時,地方躺了一大片人,聲音實在雜亂,安是舲已經聽見四樓到五樓的樓梯口有動靜了。
青年已經不期望能從這群人口中聽見什麼,冷漠地留下一句保重開始往上走。
鄭生君緊緊地跟著安是舲,雖然他也是喪屍中的一員,但他還是害怕那些,正面接觸實在挑戰人的心理防線。
周覃玟插著口袋慢悠悠跟在後面,路過那群玩家朝他們露出一個挑釁的笑容。
周覃玟才踏上頂樓,一股力量抓住他的衣領,將他樓梯下面猛地一推,安是舲眯著眼,露出惡劣的笑容,嘴裡說著什麼,周覃玟聽不真切。
但他辨認出了嘴型,他再說:“傻,逼,滾,出,去。”
周覃玟落在地板上,往下滾回了五樓,身上被磕碰的,破了好多道小口子,但沒有血液流出。
剛開始安是舲揍完玩家就走,他還以為他不在乎呢,還真是小氣。
周覃玟撇撇嘴,那些玩家還在嘲笑他,他回以溫和的笑容,喪屍不會攻擊同類,但不代表不可以。
周覃玟打了個響指,喪屍衝上去,撕咬著玩家。
……
安是舲並沒有直接走開,他聽著下面的動靜,基本能猜出下面發生的事情,還挺計較的。
聽了一會兒,安是舲就沒興趣了,走回實驗室,周覃玟開啟門,自覺進來,安是舲也不理會他,他也不在乎。
徐文羲發覺兩人情況不對還是吃晚飯的時間,但顯然兩人都不想說,他只能去求助鄭生君。
“哥,就是,鴉神被那個男人推了一下,所以鴉神也推了那個男人,然後就這樣了。”
聽到這裡,徐文羲忍不住給他鼓了鼓掌,這場簡述很好,下次不必這麼簡了。
周覃玟賤兮兮地湊過來:“你還怪小氣的嘞。”
安是舲一拳頭呼過去砸在他的肩頭,周覃玟知道安是舲是因為新一輪的懲罰才不想說話,再次犯錯帶來的後果就是比初罰還要高強度的電流。
安是舲儘可能壓抑自己想殺人的念頭,骨骼被電到咔咔作響,徐文羲只是坐在他旁邊,就感覺到自己的汗毛立起來了。
徐文羲想起之前安是舲說的,他還以為安是舲那會只是在陰陽怪氣,安慰了隔空拍拍安是舲,自覺坐遠了點。
安是舲想殺人的心在這一刻達到了頂峰。
那些感染玩家在五樓失蹤,其他的倖存者不明真相,過來找安是舲。
“你今天早上帶他們下去的,到現在人都沒上來。”
他們儘可能壓抑著情緒,安是舲帶來的印象實在深刻,但丟失了九個人這件事,讓他們充滿了不安,他們恐懼這樣無法情緒不受控制的強者。
安是舲微微抬眸,因為被持續的電流電到麻木,眼神充滿了無機質,晦暗地盯著他們,看著下一秒就會動手殺人。
玩家被壓抑的情緒最終決堤,這個副本存活率本來是副本中排名靠前的,拿了藥劑衝下去就能完成的任務,為什麼這四個人總是壓著不去?
還將喪屍綁回來做實驗,他們究竟想做什麼?
為什麼他們只是想活著,卻要屈居人下?
沒有人願意一直被隱瞞,什麼都不知道可能會幸福,但無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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