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們四個吧(第2/4 頁)
之前的屋子,心裡不清楚為什麼樂兒姑娘什麼都不肯說,懷揣著心事,他們一直等到了三天後,期間他們還負責了購置喜糖喜餅,又勉強學習了樂器。
三天後,卯時剛過,大家換好火紅的衣袍,四人面無表情地換上伴娘裙。
四人本就生得高挑,饒是裡面最矮的費司鳴也有一米八了,穿上裙子,全靠一張臉撐著。
新娘子已經在花轎中坐著了,八人抬轎途中還得肩負奏樂的重任,四位伴娘佇立在花轎左右。
整個隊伍在媒婆的指引下向著山頂出發。
安是舲的前面是周覃玟,對方還在跟他有說有笑。
“你參加過中式婚禮嗎?你知道新娘下轎前,新郎要先朝轎門射三箭嗎?”
安是舲無語地看著他,參加個逃生遊戲還會吃了沒文化的虧,這上哪兒說理去啊。
周覃玟自知不對,抿唇,歉意地朝安是舲笑笑。
安是舲卻沒有多少好心情,對著他冷漠地說道:“你可以繼續演,但我沒有什麼心情看。”
他向來覺得這些掩蓋自身惡意的人都噁心得不得了,明明不是什麼好人還要裝得人模狗樣,都不過一群道貌岸然之輩,甚至還敢嫌棄他做事激烈來凸顯自己的高尚。
都是地溝裡的老鼠,少來分什麼高低貴賤。
周覃玟悻悻然閉嘴,到底是不回頭了。
越往山上走,周圍的霧氣越大,沒過多會兒,他們迎面碰上一隊送喪的人,本來是挺晦氣的一個畫面,媒婆卻視而不見,玩家們下意識要往旁邊讓讓。
媒婆卻呵止住他們的行為,他們無法,硬著頭皮和白色的人群擦過。
其中一位玩家路過沒忍住抬頭看了對面一眼,驚撥出聲。
“他們,他們……和我們長得一模一樣!”
旁邊的人撞了他一下,但還是吸引了對面的注意,對面的人死死盯著他們。
安是舲路過的時候還和“自己”對視上了,對面臉上掛著怪異的笑,血水從他的眼睛裡流下,雙目赤紅,貼著安是舲的臉過去。
“你不害怕嗎?”
周覃玟扭頭過來看他,安是舲根本就沒把這種挑釁放在眼裡,伸出手,匕首停在周覃玟的頸邊。
周覃玟適可而止,把頭扭了回去。
山上的霧氣越發的大,開始看不清周圍的環境了,他們緊緊貼著媒婆走,生怕走丟。
不過眨眼的功夫,媒婆還是不見了。
抬轎的玩家們停下了腳步,無措地看著周圍,顧常尺雖然看不清,但玩家們雜亂的討論聲還是讓他清楚了現在的情況。
周覃玟試圖安撫玩家們,但現在的情況比較複雜,之前遇到的喪葬隊伍已經打亂了玩家們的心裡防線,現在媒婆的失蹤直接引起來了大部分玩家的罷工。
安是舲只覺得耳邊很吵,手握匕首,推開周覃玟,一腳踹倒吵得最兇的那個玩家,匕首直接割下對方的一隻耳朵。
語氣不耐:“我說了安靜,聽不見嗎?”
其他人頓時閉上了嘴,腦海裡反覆回想有沒有聽見有人說安靜。
被壓在地上的玩家,痛苦地嚎叫,手緊緊地捂著傷口,鮮血淌過半張臉,慘白無色。
安是舲起身,扯下自己的裙角,擦乾淨匕首,重新收回揹包。
那個痛苦的玩家滿腔不服,拽住安是舲衣領大聲質問他,宣洩著自己的滿腔怒火。
青年一膝蓋頂上,男人痛苦地彎腰,又被青年一腳踹飛,半晌動彈不了。
安是舲整理自己被扯散的衣領,整理半天弄不好,乾脆就敞著胸口,走過去,看著男人像一條死狗一樣在地上爬,一腳一腳狠狠踹在男人的腹部。
青年臉上掛著愉悅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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