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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對新人,就拉著婉茹退到一邊不顯眼的地方,又把郝晨叫到身邊,叮囑要照顧好“嫂子伴娘”。然後,舒朗又拉著婉茹見到水生的父母,道聲保重,才出門,踏著夜色走上了回縣城的路。
………【第十六回 無法說出口的解釋】………
舒朗拉著婉茹,走出村子。這個時辰的農村,四處見不到光亮,但是兩個人的心裡卻是無比的亮堂。
婉茹徹底的放棄了所有的警惕,因為佐羅來了,就在身邊。腳下踏著快樂的節奏,就像一個又蹦又跳、清純天真的少女。舒朗的心情也從憤怒中解脫出來,拉著心愛的美女,走在兩人的世界裡。
回到縣城還有十多里路。有嗎?好像只有幾百米吧。
漸漸的,舒朗感到婉茹的腳步沉重了,臉色也沉下來。婉茹心中兩個疑問還沒有解開呢!你舒朗幹嘛參加水生的婚禮?回來了,幹嘛不事先告訴自己?
答案很簡單,舒朗不僅猜到了婉茹心中的疑問,還簡單幾句就做了回答:他與水生是要好的同學,他這次回來的太倉促,打譜婚禮結束後,再聯絡婉茹。
婉茹相信了,隨之更多的疑問湧上來:既然是同學,自己的信中多次提到“小虎牙”這個人,你幹嗎不說呢?既然是最要好的同學,你怎麼沒有對水生說咱倆的關係?任虎說的水生的傷,是被舒朗打得,這個疑問,突然冒了出來。舒朗怎麼能對他的好同學下那麼重的手?不過,看到舒朗推水生的那一把用的氣力,分明是仇人相見。
令婉茹萬萬想不到的是,舒朗竟然毫不含糊的說,水生的傷,就是他打的。
為什麼?
因為他對你動粗,竟敢搶我的未婚妻。
你!簡直是暴戾!
舒朗再也沒做解釋。
當舒朗在婉茹的信中得知,水生開始瘋狂的追求婉茹時,舒朗心中頓生怒火。強忍憤怒,讓婉茹躲他遠點,意在斷了水生的念想,讓水生的良知自我回歸。沒成想,水生竟然沒有絲毫的悔悟,反而變本加厲,竟然對婉茹動粗。這一切說明,水生對婉茹的追求,已經從語言付諸到行動。
舒朗再也不能忍受了,向唐莉請了假,回到縣城,找到水生,兩人進行了一次長時間的正面交鋒。
水生故作驚訝,問舒朗怎麼知道這回事的,還玩世不恭的說: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愛情面前人人平等,我現在的條件比你們任何一個“老非”都不差,有資格追求自己的幸福。
你沒有資格!世上任何人都可以追去婉茹,只有你水生不能,因為你沒有資格!這是舒朗在耐心勸說水生,毫無效果後,對這水生開始麻木的良心,發出的一句震天的怒吼。
然後,舒朗拽著水生,回到了水生的老家。
面對水生憨實的父親和癱瘓在床的母親,舒朗說出水生背叛農村鄰家女孩,在縣城追求其他女孩的事情。
氣得父親抄起頂門棍,就要打水生,被舒朗勸下。母親淚流滿面,哀求似的哭訴,人家閨女,為了讓你上書房,退了學,整天在咱家照看俺,端屎端尿。你要是不娶她,就滾,從此不來家,滾!
老人的棍棒和眼淚,竟然沒有打動水生,麻木的站著,臉上一絲表情也沒有。舒朗拽著水生出了門,對面站在院子裡。
來吧,水生,不教訓你一下,你會忘了自己是誰!動手吧。
面對舒朗,水生心底裡的火氣騰地一下噴發出來。過去,你是“老非”,我是“老農”,不忿!但是毫無辦法,如今我比你絲毫不差,而且還要更強,就要挑戰你,挑戰你們。我沒有資格,我有著充分的心理準備,贏取更合理的社會地位,相比你舒朗,天生的弱智,才沒有資格呢,只有被人當槍使的資格。
假使婉茹跟了你,肯定受苦一輩子。我就是要追求婉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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